“还是贺兰会长会生活,我带着人出征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备上一个这样的软床睡觉!” “哦。是秦门主啊!” 贺兰荣乐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抓住床头的栓木,将将坐起身来,对着秦渊说道: “您来了就好,荣乐昨晚太过疲惫,还需要休息,请您带着手下先到别的地方休整,今晚我们再战耀州城,一定能够将耀州城打下来的!” “没事,我就带了两个随从来!” 秦渊微微一笑,贺兰荣乐闻言眉头一皱,从软床上跳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怎么会只有两个随从?这耀州城可是集中了吴晟那老贼笼络到麾下的大批人马,人数应该在你我之上,您为什么只带着两个随从前来,难道是来看我贺兰荣乐的笑话不成?” “贺兰会长误会了……” 秦渊摆摆手,淡然一笑: “我怎么可能会来看贺兰会长的笑话呢?此次西征可是和黄世杰摊牌前的重要步骤,你我两家都分兵四处,为以后的决战做准备,只是如今秦皇门人数不多,还有防守固原,出兵平叛,本来就捉襟见肘,况且耀州小城,不过风中残烛,何须我们全力攻击?切不可中了黄王府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我才带着两个随从先来看看,一来也是了解一下敌我双方的态势,二来嘛,卫宣前天夜里也已经对我当面禀告了贺兰会长对于我们协议的看法,卫宣不过寥寥三人,就有两人被贺兰会长削去脑袋,我秦渊自认为在贺兰荣乐会长大人面前还有点面子,三个人也是最多了,不然的话,贺兰会长一怒之下,抽出血凤剑,我秦皇门又要损失两员大将了!” “你……” 贺兰荣乐瞪大双眼,看着秦渊满是愠怒的双眼,不禁微微侧目,低声道: “那一日在下刚刚出征,意气正盛,况且这血凤剑刚刚出鞘,正是嗜血之时,我一时激动,便出手伤了卫宣的两位随从,如今想来,已经是后悔万分,既然秦门主因此而徒生杯葛,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秦门主今晚能够鼎力相助,将这耀州城拿下,方可解我心头之恨,到时候攻破耀州城,你我两家平分耀州府库的白银如何?” “那我的两个手下岂不是白死了?” 秦渊默然的遥遥头,言语之中,颇多不满: “且不说贺兰会长因何杀之,单单是刚才的解释,我想也很难服众,就算是这血凤剑嗜血,贺兰会长难道也嗜血不成?遥想当初你我两人相见之时,阁下温文尔雅病体骄躯,怎料才几日光景,竟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这前后差别未免太大了吧?” “额……此事还需要慢慢喝秦门主解释,如今我也只能凭借一己之力攻破这耀州城了,秦门主,请回吧!” 颓然的站起身来,满身疲惫的贺兰荣乐对着秦渊摆手道: “既然秦门主不愿意支持我贺兰会,我贺兰荣乐也不是将就之人,你我两家按照协议自处就好,井水不犯河水!” “贺兰会长说得对倒是轻松啊!” 秦渊的嘴角一阵抽搐,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来,怒视着眼前的贺兰荣乐: “且不说我从萧关城奔波至此需要多长时间,单单是贺兰会长这态度就让人心寒,如果连出口承认我秦皇门兄弟是被你误杀都如此艰难的话,恐怕那一日,阁下对着黄世杰磕头屈膝的时候,我秦皇门还被蒙在鼓里,尚未可知呢!” “秦门主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贺兰荣乐也是无话可说,我绝没有枉杀一人,更没有残害一位,只是秦门主心中杯葛丛生,我也不愿多说!” 贺兰荣乐眉头一皱,眼角中闪过一丝痛苦,转过身来,白衣抚身,身形消瘦,语气清冷: “总之,当时之情况到底如何,秦门主较之我更加清楚,我秦皇门早上刚刚和阁下签订好协议,到了晚上,就要被阁下的兄弟侦查,更何况,卫宣带着人,还先行到达武曲县,这倒是什么目的,我想秦门主应该比我清楚,我贺兰荣乐不是傻子,虽然城西截杀吴晟已然和黄世杰撕破脸了,但是秦门主见缝插针的本事,也让人心中拂过一阵凉意,不是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