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之被赏了官,却没亲眼见识到昭仁帝对他的赏识,只以为自己这个继子捡了大便宜。 襄阳侯却是皱眉,就凭那日在宴席上的表现,足够让他看出自己这个儿子心思深沉,玩?不可能。 “让你去就去,废话什么。”他有些烦躁和不安。 而就在燕霁之出了城门后不久,皇宫内就传出一道召令,封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任何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皆是一惊。 “你说,是老十六进了乾清宫后出的这道召令?” 没有任何理由的封城,惹得人心浮动。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昭仁帝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不行,不能让老十六占了这个便宜。”柳贵妃眸间闪过狠厉,“走,去看看。” “母妃!”十七皇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眉头紧皱,“您要去哪里?” “封城了,你知道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儿子,柳贵妃仿佛才有了主心骨,她长舒一口气,“是不是那边有了什么变故。” “您想到哪里去了。”提到这个,沈见深眉目间多了幸灾乐祸,“六哥八成要栽了。” 六王爷刚刚因为得了长孙大为风光,而挑拨六王爷后宅的名头也落到了八王爷的身上,八王爷早朝刚吃了挂落,眼看六王爷更胜一筹,谁知道偏偏东窗事发,沈阅其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城外疫病已经有段时间了,却有人借机兜售假药,囤积真药,想要借机发财。 沈见深早就在盯着两个年长的哥哥,自然清楚六王爷的动向。 “您不用担心,如今六哥和八哥相争皆是伤痕累累,恐怕要恢复元气不那么容易。” 柳贵妃彻底放下心:“无事便好,只要陛下还没松那个口,就千万不能出事。” 比起根深蒂固的六王爷和八王爷,沈见深根基太浅。 “沈阅其动作倒是快。”沈见深眉目不悦,“要是等事情闹大再把这件事揭出来,老六那才叫伤筋动骨。” “那岂不是要耽误不少人命。”柳贵妃一惊。 沈见深却沉沉道:“母妃走到今日,手上沾的血还少吗?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呢。” 柳贵妃定了定心:“你说得对。” 燕霁之快马加鞭到了程老的藏身之地,心中蓦然沉了沉。 年迈的老人肩上被利器划出一道血口,却依然目光炯炯地在地上书写着什么,燕霁之凝神看过去,却是一味味草药。 “你来了啊。”程老喘了口气,“快带我回那个村子,我将方子改了改,,都是常见草药,发动村民去山里找,能找多少是多少。” 他撑着拐杖站了起来,身体有些巍巍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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