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之际挺身而出。 “嗯。”徐阿蛮同意李琢石的话,寸奔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二公子则缺点太多了。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吗?” 这句话本来徐阿蛮想问的,结果被抢先了。她回答:“二公子行刺太子,有我的一份责任。二公子是为了救我才走火入魔。他身子虚弱,一定要有人照顾着。”当然,如果二公子不是逃犯就最好了,毕竟她真的怕死。 朱文栋当时送萧展回来,说的是,慕锦图谋帝位,趁皇上生病之时,在宫外围场将太子一军。 朱文栋没有提及徐阿蛮。 李琢石担心萧展的伤势,那时不曾细想朱文栋的话。如今她才想明白,萧展挟持徐阿蛮,是为了逼慕锦。 但……这岂不是证明,徐阿蛮在慕锦心中颇有地位? 李琢石:“慕锦是为了你受伤?” “是啊。”虽然难以置信,但因为是寸奔所言,徐阿蛮就信了。 一怒为红颜,真是只有在民间长大的四皇子才会做的事。若是萧展,怕是要将前因后果算计一遍。 思及此,李琢石苦笑了一下。 道了别,她看一眼慕锦和徐阿蛮相偕离去的背影,再抬头看美不胜收的清空,心念一动,“稍等。” 她喊出了这两个字,又词穷了一阵,才问:“你们有没有办法带我一起出城?” 慕锦停住了:“我既然邀请你加入我们,自然有一条后路。” “好。”李琢石改变了主意:“我跟你们一起走。” “寸奔,把你的长眉毛给她贴上。”慕锦拍了拍徐阿蛮,“你的大黑痣还在不在?” “在。”正在徐阿蛮的嘴角。 慕锦问:“李姑娘穿的可是道士的衣服?” “不是。”李琢石离宫前就换了男装,之后套上道士服。先前的那件道士服,已经被她埋在了土里。 慕锦:“换完装,我们就离开。” —— 先皇的葬礼浩浩荡荡。禁军开路,旗仗、奏乐紧随其后。 历代君王驾崩,新帝会从宫中挑选嫔妃一同陪葬。但先皇有令,不得再活埋妃子。于是,葬礼仅有皇太后随行。 从京城到山下,沿途有稻穗、玉米,一路黄里透红。这是丰收的秋日,也是先皇统治之下繁荣的大霁国。 上了山,雾色缭绕,混沌的乌云浮浮荡荡,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 萧展在表面上是一位孝子。比起那位不知流亡何方的四皇子,萧展尽足了孝道。 但他又是心不在焉的。 今日早上,从宫中出发时,他鬼使神差地向前方跪地的和尚道士扫了几眼。其中一个身影让他颇为介意。正要细看,神官提醒他:“皇上,先皇该启程了。” 萧展压下了这一份惊疑。那人不会是李琢石,只是相似罢了。她该是好好地留待在宫中。 想归想,他吩咐朱文栋,回去查探李琢石的去向。 朱文栋轻功回宫,又再轻功回来禀报:“皇上,皇妃不见人。” 不见人?那就去找。萧展差点向朱文栋说出这句,是耳边的哀乐让他回了神。 若是在葬礼上捉拿那个道士,则是对先皇大大不敬。随着老百姓越来越拥挤,这就是逃跑的大好时机。 萧展立即命令朱文栋,封锁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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