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本菊腚、医院的院长、骨干,以及几名专家。 千叶博雅并没卖关子,看着杨根硕开门见山:“先生,真子的爷爷将真子全权托付给你,那么,你需不需要听听我方专家的意见?” 杨根硕看向宫本菊腚,宫本菊腚连连摇头,表态道:“我没有意见,只求能够跟谁先生左右,做个学生。” 好嘛,学生又多了一个。 院长、骨干、专家一个个闭住了嘴。 连诺奖得主的宫本菊腚教授都这么说,他们的“真知灼见”又如何说得出口。 院长带头表态:“我们全力配合杨先生。” “行,你们去吧,我们几个碰个头。”杨根硕说。 “这……”院长哪能答应,这可是他的医院。 他看向宫本菊腚,然而,宫本菊腚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又看向千叶博雅,千叶博雅抿了抿嘴:“按杨先生说的,你们先出去。” 院长等人相当不爽,怨气都写在脸上了。 杨根硕说:“是这样的,我们一会儿都会用中医理论进行讨论,若是你们能够听懂,就可以留下。” 这些人都是西医,打心底还看不起中医,但是这会儿,却是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去。 杨根硕点点头:“我做一个简单的考核。另外,留下的人只能用眼睛看耳朵听,绝对不可以用除此以外的任何方式进行记录,如果你方任何人违反,我立刻拂袖而去。” 千叶博雅疾言厉色:“先生的话听到了没有,这是极其严肃的事。”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杨根硕取来白纸,几笔勾勒一个人像,提出一个问题:请分别标出膻中穴、气海穴的位置。 一帮人面面相觑,不是人连这个字都不会读,将“dan”读成了“tan”,最后,还是宫本菊腚标了出来。 于是,也只有宫本菊腚留了下来。 这时候,杨根硕方才让宫本菊腚谈一谈自己的意见。 宫本菊腚受宠若惊,说道:“真子公主这个病,非常棘手,西医方面,唯有放化疗等保守疗法,或能延长病人的生命,但却是没有质量的生命。” 最后他总结四个字——束手无策。 千叶博雅点点头,看着杨根硕:“杨先生,你怎么看?” 杨根硕看向自己的两个老年学生。 李素问开口道:“老师,我先说,从脉象上来看,孩子病情凶恶,但因为是孩子,所以求生意志却很强,我的意见是利用《素问》上的方子扶正祛邪。” 杨根硕点了下头,目光投向孙九针。 “老师,中医的基本理论便是固本培元扶正祛邪,我的想法跟老李基本一致,唯有方法不同,我可以用回魂针一试。” 杨根硕又望向柳承恩,柳承恩抿了抿嘴,“大牛,我对中医了解不多。” “老柳,你从西医角度。”杨根硕说。 宫本菊腚忍不住嘀咕,这小子,不是说用中医讨论么? 柳承恩想了想说:“西医手段有限,宫本说得差不多了,真子的病情实在是不容乐观……”说到最后,欲言又止。 “说下去。”杨根硕鼓励道。 柳承恩点头道:“若是在同苍雪科技合作之前,我也是束手无策,但现在却可做以尝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