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确实是用来杀人比较合适!” 阴风阵阵,这话怎地听着毛骨悚然呢!听风赶紧拔腿就跑。 “先生!” 红竹回头,差点被突然出现的逍遥子吓到,幸好她及时稳住心神。 “娘娘还未起吗?我刚备好棋局准备与娘娘切磋,真是可惜了。” 躲躲藏藏的日子太烦闷,他又着实对弋凰天佩服万分,想讨教一番。 对逍遥子的性子红竹略有耳闻,恃才傲物,目下无尘,从前在卫国初见小姐还表示不屑一顾,没想到经此一事,到视小姐为友了。 想着小姐独身一人在楚国,无依无靠,若是能与逍遥子为友,以后的路应该容易许多,因此红竹对他还算客气有礼。 “待小姐醒来,红竹必转告小姐。” 太阳落山后弋凰天方满足的醒来,吃了糕点便赴逍遥子邀约。为了避免闲言闲语,他们将棋局摆在园中,侍卫丫鬟伺候在侧,两人一边谈天,一边拼杀,渐渐的,弋凰天之白子被困住,施展不开。 “先生心思诡异,我输了。” 观棋局窥探人心,他的每一步都深思熟虑,未雨绸缪,将她的白子诱至陷阱中,然后吃掉。 她则是攻势太猛,反而忽略细节,棋盘上黑子占上风,她输了。 “娘娘来势汹汹,似乎不擅长全盘布局。”由此可见她是性格直爽之人,认为对的事就风风火火干一场,反之则避。不像他思虑太多反而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如果他是开在夜里的昙花,孤芳自赏。那她就是绽放于冰雪阳光下的梅花,坚毅高洁。他对她的生活及做事方式心生向往,并一点点靠近,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两人相谈甚好,互相引以为好友,相见恨晚。 他们躲在酒楼中硝烟自在十来天,六皇子恐怕觉得追捕凶手无望,渐渐松了戒备,弋凰天主仆四人即刻启程秘密返回燕国。 “爹,女儿回来了!”她像小孩一样扑进爹爹怀里,撒娇,泪流满面。 安平侯爷颤抖的手摸摸她的头,老泪纵横,三年未见,当初的稚嫩的女儿已高过他的肩膀,也更加稳重成熟了。 “凰儿……爹爹想你……”人前威严的一品侯爷此时只想静享天伦之乐,情绪控制不住。 “爹爹对不起你……”当得知女儿只身战场凶险之中,他日夜担心,千言万语化为歉意。 弋凰天从爹爹怀中扬起笑脸,豪爽的用衣袖擦拭泪水,道:“爹没有对不起我,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或许我天生就属于战场,整日闷在家中绣花弹琴还不如舞刀弄枪痛快。” “你呀……”安平侯爷破涕为笑,慈爱的点了点她的眉心。 父女两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要说,他把弋凰天安排在幽静的别院中,她如今身份不同,还是避人耳目较好。 于是安平侯爷日日出门与她相见,“凰儿,你回来的事儿不能让你母亲知道,明白吗?” 他本想将夫人幽禁后院中一辈子,但思及多年陪伴的恩情还是不忍心,故而将她放出来,尊她侯夫人地位。 侯夫人并不知弋凰天死里逃生,此时非同小可,一旦见到她,后果不堪设想。 “女儿知道!”弋凰天点点头,突然想着这几日爹爹白日也来别院,怎么不上朝呢? “爹,你日日来别院,不用处理公务吗?”她试探着证实心中猜测,果然不出所料。 “自从你与楚王里应外合灭了赵国之后,燕王对我十分忌惮,害怕重蹈赵国覆辙。故而以我年迈为由,恩准我颐养天年,不必上朝,兵权也如数收回。” “是女儿连累爹爹。”爹爹戎马半生劳苦功高,虽不眷恋权势,到晚年深受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