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过的。不过能进邀酒大会前二十的酒,哪有品质不好的?” “可那西风液就算酒水没问题,那样的出身,换做我可不敢跟他们家做生意!” 这两个酒商见他非咬着西风液不放,一时有些鄙夷,一个说话直一些的,直接道:“他们家是余公亲自带上岸的,这许多年做正经生意,朝廷也没说过什么。况且,人家不是有钱吗?” 另一个人笑起来,朝着一脸懵的穆继宗道:“有钱,比什么都稳妥。” 两人说着话离开了,穆继宗留在原地,一时怔怔。 难道就这么输给了西风液不成? 他是上一届的次名,难道这一届还只甘心做个次名?那他在邀酒大会上投出去了这么多钱,如何回本?! 穆继宗不甘心,攥着手在原地琢磨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又找到了沈攀。 沈攀听穆继宗把情况一说,就知道西风液俨然在酒商眼里炙手可热,做生意,考量的因素方方面面,和一个财力雄厚的酒酿做生意,确实不错之选。 秀春酒在这方面,自叹弗如。 可是穆继宗不肯甘心。沈攀上下打量了一番穆继宗,他既然来找了自己,便是想走些别样的路子,自己若能在这一处帮了他,后面得到穆家的鼎力相助,就顺理成章了。 沈攀也为着之前自己出的几个主意成效都不大,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穆继宗眼下还需要他,这才来寻他,若是他想不出好办法,只怕邀酒大会之后,穆继宗就用不着他了! 沈攀这么一琢磨,还真替穆继宗仔细思考起来。 秀春酒有天时地利,但西风液一个“钱”字就把他们打压的不轻。按照正常手段,是别想盖过西风液的风头了,除非……那些酒商迷了心智…… 迷了心智? 邀酒大会为了防止酒商醉酒,以做出不正常的判断,特特把第二轮分了三天进行,但是却没有要把这些酒商全部关禁闭的意思。 就像穆继宗可以请人去参观秀春酒的酒坊,也可以请他们吃饭。 但这些酒商什么样的饭局没坐过,会因为吃了顿饭就更青睐秀春酒?况且穆继宗一个人,也请不了多少酒商,又不能分身! 那要怎么迷了这些人的心智呢? 又要能迷人,还要能迷惑许多人…… 沈攀突然站了起来,“我想到了!” “什么办法?!”穆继宗脑子早就懵了,听见他这么一说,激动地不行。 沈攀深吸一气,缓缓吐出,“我这个办法叫做‘人和’?” 秀春酒的天时地利都没能打败西风液,这个“人和”是个怎么样的法子,能行吗? 穆继宗攥住了沈攀的手,“好外甥,你就别兜圈子了!” 沈攀笑起来,附到了穆继宗耳朵旁,“咱们扬州盛产什么,就给各大酒商都来些什么吧?” 穆继宗愣了一愣。 沈攀提醒,“瘦。” 这字一出,穆继宗一下反应了过来,“乖乖!你可真行,这法子都能想得出来!这可不就是人和么!” 扬州盛产的瘦女,外边的男人来的,多半都是想试试的,穆继宗把这个送出去,枕头边诱惑一番,这胜算立时就要大几分! 穆继宗拍着沈攀的肩膀道好,“这法子好!准能成,准能成!” 沈攀含笑提醒,“万不要被不相干的人捅出去,舅舅可一定要做利索了!” “你放心,我晓得厉害!” 沈攀点头,目光又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有些事,倒可以趁机办了! —— 因为神奇老爷爷的鼎力相助,五景酿意外地以十五票顶到了第八位。 崔稚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 栗老板恨不能给她敲锣打鼓地庆祝,段万全说别急,“等第三天结束了,咱们再热闹不迟。” 这倒是了。新酒只排前十名,第八名还是不稳的很。 接下里如何,还要再看。 一行人回到了下榻的院子,墨宝蹬着胖腿跑出来迎接,“汪汪!” 崔稚晓得它是在叫什么。 昨儿晚上煮酱牛肉,崔稚舌头都快尝麻了,段万全他们全不能帮上忙,最后崔稚没办法了,把墨宝从窝里,提着尾巴揪了出来。让这狗子来。 没想到墨宝还真就行,够不够味一下就能尝出来,当然,狗子也因此吃了不少牛肉。 它在这叫,是还想吃呢! 崔稚嘻嘻笑,拍拍它的小脑袋,转身叫了吴二新,“给咱们的功臣加餐!” “得嘞!” “汪汪!” 众人哈哈大笑,连阴郁多时的万音,都走出来,给崔稚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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