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地冲到了孟中亭书房,准备占着家族利益使劲踩他,现下被孟中亭一顿反驳,才意识到此事应与孟中亭无关。 孟中亮两步睡了上去,“你往哪去?!外边都在传是你诬陷!可不是我说的!” 孟中亭回头冷冷看他一眼,刚要说什么,松烟喊着“六爷”跑了进来,“二老太爷请六爷过府!” 孟家兄弟皆是一愣。 这事当真闹起来了,闹到了素来闭门谢客的二老太爷那里去了! 这位二老太爷孟家兄弟要叫一声“二叔祖”的,从前可是官至礼部尚书,太子近臣。因为身体不济,辞官还家养病,住在西府,平日里闭门谢客。连自家子弟,非是逢年过节,也见不到他的。 孟中亮先怕了起来,“这可怎么了得?都闹到二叔祖那里去了!”他说着,又指了孟中亭,“都是你惹的好事!” “哼!”孟中亭根本不想与他搅合,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叫了松烟,“去西府。” 这边还没来得及出门,便见岳氏疾步走了过来,“亭儿!” 孟中亭和孟中亮一个叫了“娘”,一个叫了“母亲”,上前行礼,岳氏见孟中亮也在,直接问二人,“你兄弟二人往哪去?可是因着外边传的事?” 孟中亭见着岳氏额角有汗,心里不禁愧疚了两分。为着外边传的自己的事,让母亲跟着担心,他不由道:“娘,此事与儿子无关,二叔祖让儿子过府,应该是为了此事,娘不必忧心,儿子去去就来。” 孟中亮在旁瞥了瞥嘴,阴阳怪气道:“这事有二叔祖做主,是不是六弟所为,我瞧着都不怕,自是能压下去的。” 言下之意,就算孟中亭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也有家族出手。 说来说去,还是想往孟中亭头上泼脏水。 孟中亭勃然欲怒,自己越是想让母亲省心,他就越是添油加醋! 岳氏怎么瞧不出来,一个眼神按住了孟中亭,牵了他过来替他理了理领口,柔声道:“既不是你所为,为娘也就放心了,到了二老太爷处,要沉住气把话说清楚,不要冲撞了他老人家。” 继子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子,岳氏再清楚不过,当下点了孟中亭一番,又同孟中亮道:“你六弟年幼,有说不清楚的,四哥儿便替他解释两句。” 岳氏这么说,孟中亮也不好说什么。孟中亭虽然讨厌,但岳氏并没过分偏心过孟中亭,或者似旁的继母一般打压自己。孟中亮不情不愿地应了,与孟中亭一道去了西府。 家中老爷一辈的,只有二老太爷孟逢檀的次子、三老爷孟月秋没有出仕,在家中打理家族庶务。其他三位老爷包括孟中亭的父亲,都在外为官。 眼下满城风雨,就算二老太爷不派人过来传话,孟中亭最后也要请二房的长辈出面。 兄弟两个进了西府,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肃紧急的氛围。孟中亭不由得心下定了几分,跟着小厮引路,到了二老太爷的院中。 院里留了一个半丈见方的水塘,水塘边摘了一颗碗口粗的槐树,葱绿的叶子映在水中,为池塘里浮在水面的白莲,点缀几分绿意。 二老太爷坐在树下的躺椅上,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样。 有小书童在旁轻声提醒,“老太爷,东府的四爷、六爷来了。” 孟中亭兄弟赶忙上前行礼,二老太爷睁开眼睛,“我又睡了几时?” 小书童道:“老太爷迷糊了半盏茶的工夫。” 二老太爷“嗯”了一声,这才瞧见了孟中亭兄弟两个,随手指了两人往廊下坐,“最近读什么书了?” 兄弟皆是一愣。 不是问及外边传言的事吗?怎么说起了读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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