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的小仙师这么俊俏风流,多少小女娘爱慕,我帮忙牵牵线怎么了,指不定人家郎才女貌,成就一段佳话呢。” 徐尚书:“……” 行叭。 他被夫人一训便蔫巴巴地缩回了脖子,看来这么多年下来对自己的家庭地位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 江宴秋面对对方殷殷期盼的眼神,以及不远处一些年轻貌美的小女娘含羞带怯的注视,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这……夫人……门里有规定……我暂时还是以学业为主……” 虽然昆仑不管弟子婚配结道侣,但他下山出了趟任务的功夫,竟然还诱拐凡间的小姑娘回去…… 会被师兄师姐们戳脊梁骨的…… 尚书夫人这才遗憾作罢,又热情地招呼他们吃菜:“虽然是些俗物,但都是咱们大宛有名的菜色,仙师们若是不嫌弃可以尝尝。” 哎嘿。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应酬这么久,江宴秋对那一叠叠热气腾腾的国宴佳肴早就蠢蠢欲动了。笋干鸭煲、金乳酥、蟹肉面、盘菜鸡枞、鳕鱼狮子头…… 就冲着吃席来的(:3_ヽ)_鳕鱼被剁碎揉在肉里,炖得极烂,又吸饱了汤汁,混杂着马蹄莲的口感,清爽可口,一抿即化…… 江宴秋感动地微眯起眼。 呜呜,飞这么久来吃席,值了。 见郁慈神情淡淡,不怎么动筷,他凑过去小声道:“小师叔,要不要先吃几口菜垫一垫,不然待会儿敬酒的一多,喝多了胃里不舒服。” 郁慈轻晃着酒杯,闻言,吃了一口江宴秋夹过去的金乳酥。 ……就着江宴秋的筷子。 江宴秋:“……” 他怕夹掉了,本意是想让小师叔把碗凑过来来着。 偏偏郁慈本人还毫无所觉,十分文雅地将金乳酥吃完,还点评道:“不错,就是口味有些太甜。” 这时,一道细弱的男声,似乎十分犹豫、十分踌躇。 又十二万分惊喜地插了进来。 “……竟、竟然是你。” “你还记得我吗?十二年前,我们在花柳街见过的。” .这声音十分弱气,语序颠三倒四,声线还有几分颤抖。 江宴秋微微一愣,朝他看去。 那是个身形单薄,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年,单薄到甚至不太能支撑起那一身皇子服。个子不高,比江宴秋矮了大概半个头,视线像是不习惯与人对视般,总是有些躲闪,苍白细弱的手指紧紧抓着袍角,眼珠子神经质般地颤抖。 十二年前?花柳街? ……他们有见过吗? 见江宴秋神情尴尬,明显是没想起来的样子,对方眼中的光黯淡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更加热切——或者说狂热地看向江宴秋:“我、我是父皇的二十一子,我叫周彻,你唤我阿彻即可。” 二十一啊…… 确实前头哥哥有点多了,喊人家二十一皇子也怪拗口的。 但叫“阿彻”还是有些那啥了,非亲非故的,唤人家皇子的小名,总觉得怪怪的。 江宴秋客气道:“小殿下,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二十一皇子的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好吧,周彻。” 对方这才喜笑颜开,亲切地唤道:“宴秋!” 江宴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