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嘴角勾着笑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揶揄与调笑,维斯帕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清清嗓子,“请进。” “——林德小姐,我是您的主治医生诺曼·罗德里格斯医生的助手,弗朗西斯·多拉德。在您出院之前,将负责相关事宜。”他的嗓音低沉,但似乎却无法熟练地发出“嘶”的音节,但这并不显得涩哑难听,反而多了一种莫名的魅力。 维斯帕坐在病床上,抬头看着这位面部有着稍许缺陷的英俊男人——这是她曾经不小心撞到过两次的倒霉蛋,和她某个前男友几乎长相一模一样。 但她能肯定的是,这位绝对不是黑魔王玩脱了,出现的切片之一。 虽然眼前的这位年轻医生随着年龄增长,完全褪去了她初见时的恐慌瑟缩,但与汤姆·里德尔的气质依旧相差甚远,她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迷糊到认错自己的前男友。 不过面对这副同样的面孔,她真的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弗朗西斯·多拉德看着面前精致美艳的小姑娘,压下心头升起的暴虐兴奋感。 他看上去似乎依旧有点内向,稍稍沉下视线,“由于您体质较弱,建议留院观察几日。” 维斯帕气鼓鼓的看了眼汉尼拔——都怪这个男人惹她生气,不然她才不会患上重感冒又发热,闹到需要住院观察的程度。 而汉尼拔对胡搅蛮缠的小姑娘没有一点脾气,摸了摸维斯帕的额头,她看上去似乎依旧有点困倦,打了个哈欠窝进被子里,几乎一接触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汉尼拔为她掖上被角,接着站起身,与弗朗西斯·多拉德相对而立,“多拉德先生,我曾在医学院见过你,你应该正在攻读博士学位。” 汉尼拔得体的微笑仿佛经过测量一般,一眼看去,便知道他曾接受过良好的贵族精英教育。 “我在基础课程之外的时间,大多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实习。” 弗朗西斯全然隐藏起对汉尼拔的嫉恨,自从十几年前的那次海边初遇后,他几乎每夜都会在睡梦中,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个年幼的姑娘是他成长至今,唯一没有对他的缺陷投来同情或鄙夷目光之人。 他的母亲甚至都因此抛弃他轻视他,不论是外婆还是继亲家庭,都恨不得将每一天都用来咒骂他的先天缺陷,只有这个小姑娘,她是那样纯真无瑕,就像是《伟大的红龙与日光蔽体的女人》画作中,那女人正在分娩的婴儿,一尘不染的诞生于世上。 《启示录》第十二章 第一节——天上现出种种异象,一妇人披日踏月,头戴十二星冠,正在分娩的痛苦中呼喊,而一头红色巨龙,七头戴七冠长十角,尾拖三分之一星辰,在妇人前欲吞吃那将娩出的婴孩。 不不不,他不会吞吃了她。 但如果她像那些蠢货一样,让他失望愤怒,她将成为伟大的献祭。 弗朗西斯甚至觉得自己背后的红龙纹身在隐隐发烫,他感受着红色巨龙的力量,恨不得想要展开双臂让自己与红龙成为一体。 但暂时还不行,那个虚假伪善的汉尼拔·莱克特玷污了维斯帕的纯洁,他将解救她,她还这样年幼,却被那个年过三旬的男人压在床上肆意的索吻。 弗朗西斯的脑海里浮现那罪恶又诱人的场景,眼眸深处隐隐浮现血色。 而汉尼拔嘴角缓慢的勾起轻笑,“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之物,将会让你尝尽地狱的痛苦滋味。” 第92章 hapter 92 i have given away my whole soul to someone who treats it as if it were a flower to put in his coat,?a bit of decoration to charm his vanity, an or for a summer’s day. 我觉得我把自己的整个心灵都给了一个人,这个人却把它当作插在上衣纽孔上的一朵花, 当作一件满足虚荣心的装饰品对待,只供夏天一日使用立陶宛莱克特城堡 坚固且古老的古堡,沉寂在现代喧嚣之中,隐藏在森林深处,已经神秘的伫立近五个世纪。 安静的清晨, 宝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古老的城堡内投射进璀璨的光线,透过歌特式的窗棱柱廊, 山涧绿意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