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屉包子，一个都没剩，全装肚子了。 这可不怪她。 这顿之前那顿饭，还是昨天下午吃的呢。 之后发生了一连串糟心事，她哪还有心情吃饭。 吃完饭一算账。 “板面3块，油条1块，一屉包子4块，一共8块。” 放在十几年后，小地方八块钱还能买一碗面。这放在发达城市，一碗面都买不了。 夏涵高兴没多久，又苦起脸。 虽然一顿不贵，但长此以往，又是一笔开支。 她原本就不富裕的钱袋子，又要雪上加霜。 夏涵那苦瓜脸，引起早点老板的警惕。 “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夏涵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嘴角抽了抽，抽出两张十块钱，递给老板。 老板看看钱看看夏涵，“一张就够。” 夏涵大方道：“不用找了。” 老板以为他刚才的话伤了夏涵的自尊，所以这小丫头才用多给钱的方式，抚慰她自己的自尊。 早点摊老板毫无拒绝的意思，是这小丫头自愿给的。 天上掉下来的钱，不接着是会折寿的。 老板眉开眼笑的接过钱，就听夏涵继续道：“剩下的钱，再给我来三屉包子。” 老板：“……” 不去管老板那张死人脸，夏涵拎着装满包子的塑料袋，往回走。 路过超市的时候，还买了三大袋方便面。 回到酒店，又找前台续了两天房费。 食物水备好了，房间也续上了。 夏涵就在房间里等着，下一次瘙痒的到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四点，凌晨四点。 夏涵强忍着难受，拎着两瓶水进了浴室。 双管齐下，补充水分。 喝了两瓶水，在水底下足足冲了一个小时，那种刺痒难受感才缓解下来。 夏涵松了口气，低头一看，整个人愣在那。 白皙的小腿上，出现一块墨色鳞片。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颜色，不同的大小。 这块鳞片至少比昨天大了三分之一…… 夏涵嘴唇发抖，强行带着水汽回到床上。 她睁着眼盯着漆黑的屋顶，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才开始模糊。 可很快，又一波瘙痒蜂拥而至。 夏涵措不及防，意识模糊下，难受的叫出声。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才暂时从痛苦中抽离。 “干嘛呢，鬼哭狼嚎什么呢！” 夏涵清醒过来，连忙堵住嘴。 外面那人又砸了下门，“再鬼哭狼嚎，我就让报警了！” 夏涵刚想编个理由解释，门外没声了。 随后隔壁响起关门声。 夏涵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掉到地上--冲进浴室。 再次冲澡，又冲了一个小时，身体才平静下来。 夏涵面容呆滞的躺在床上，为了防止一会儿睡着被难受醒又哭嚎，给自己嘴里塞了一件衣服。 正如夏涵推测的一样，她半路又没坚持住睡过去了，又被酸痒叫醒。 等她洗完澡，浑身无力的回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却发现衣服已经被咬得稀碎……Ｍ.ZｇXｘH.oｒ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