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想到竟碰上这样的事,现在王爷叫,他领着端王府的人往前走了两步,先瞅了瞅战王,见战王没有拦他的意思,这才带着人走到夏侯衔的身边。 “去,去将皖月那个贱人带来!”夏侯衔脑子已经转不动了,他万没想到,皖月第一次去宁王府就是为了和夏侯禹私会。 他就说皖月怎么宁愿爬狗洞也不走正门呢,什么不想与他报备。 是,和夏侯禹私通是不能和他报备,他要是知道,打不死她! 夏侯衔虽然不爱皖月,但还是那句话,男人该有的忌讳还是有的。 况且,皖月还顶着他端王府的名头! 人群中的皖月扭头就跑啊。 也不知谁那么‘乐于助人’直接喊了一嗓子,“哎,这么多人,你挤什么?你不会就是端王妃吧!” ‘哗啦’一下子,原本还拥挤的人群,瞬间以皖月为中心空出一块来。 一个容貌艳丽,衣着精致的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满面惊恐之色。 即便大多数百姓不知道皖月的长相,也觉得这应该就是端王妃本人了。 不然,你跑什么? 皖月是早就来了的,之前夏侯禹逼宫时她听丫鬟说的,外面闹那么大,她想不知道都不成,不过却没什么兴趣出去看。 只是有些诧异,之前夏侯禹给她要人说收拾夏侯衔,现在转脸逼宫,那和她要的人,是原本就准备逼宫用,还是收拾夏侯衔的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皖月倒是并没有多生气。 对于她来说,夏侯禹逼不逼宫和她没有关系,再说,就算逼宫成功,等襄回来一样能打的他满地找牙。 但是,若逼宫成功,夏侯禹便能以新皇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收拾夏侯衔了。 就凭这一点,对于夏侯禹找她要兵的目的,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没想到夏侯禹这么不成器,逼宫三天,一点进展都没有,连宫门都还没进呢。 皖月这就有点气不顺了,你说你既然出手,就得有万全的把握吧? 不然跟这儿闹呢?! 幸亏南楚出兵了,不然,她看夏侯禹如何能成? 可就在这时,夏侯襄回来了。 皖月听到画儿来报时,激动的茶杯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杯里的水洒了她一身,不过她像是无知无觉般,只拉着画儿一个劲儿的问,到底是不是看准了。 画儿再三确定真的是战王爷回来了,皖月抛下画儿,只身向外跑去。 襄,回来了。 待夏侯襄将夏侯禹的人收拾完后,她隐在人群中一脸爱慕的看着夏侯襄。 他总是这么英勇神武,夏侯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皇家辛密,皖月到真觉得不可思议,兄弟相争之事在南楚皇室虽也常有发生,但大伙儿都是明面上来,这种阴私的计量,也仅仅存在于后宫而已。 天祁,倒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可皖月万万没想到,这后面还有她的事呢? 夏侯禹是不是有病?! 谁问他这个了,他如此胡言乱语,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这言语是真,胡乱却不存在。 即便皖月怀的孩子是夏侯衔的,可她和夏侯禹是真的以为,这孩子不是夏侯衔的。 故事中的女主角被带到了场中央,夏侯衔立马转变攻击对象,冲着皖月就过来了。 满场就显着夏侯衔了,他一点没跟皖月客气,劈头盖脸的就问,“孩子,到底是谁的?” 皖月面皮发紧,如今可不是只有夏侯禹和夏侯衔在,她爱慕的夏侯襄也在人群中。 她,怎能承认? “你胡想些什么!”皖月没好气的说道,自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到话里的心虚,“孩子当然是你的。” “你听没听见!”夏侯衔对着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疯了,敢这么污蔑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污蔑?你动动你那许久不用的脑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后,为何要去白麓阁听书?又为何那么巧与我碰上?那是我们通好信儿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样子到真像疯魔了,他笑着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夏侯禹打袖口里掏出了条丝帕,是他从皖月手中要过来的,上面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样,而是南楚才有的木棉花。 “你看,这帕子眼熟吗?” 这是皖月的习惯,手帕上的花样很单一,尤其是来了天祁以后,更是只绣木棉。 想家的时候,她便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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