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愁死了她。 昨日从战王府回来,她便一直在想办法。 想了一天又一晚,发现根本没有头绪。 现在阿离肯定在娘家,想必和容敬已经见面了吧? 一想到容敬,瑾萱的脸不由自主的便又红了。 她赶忙甩了甩头,现在还不是害羞的时候,赶紧想对策才是正经。 自个儿琢磨了半晌,发现这样不是事。 俗话说的好,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浑身是铁打几根钉子? 既然不能去找阿离,那她还不能去找温婉了? 正好温婉之前常常去丞相府,想必对阿离一家还是了解的,这么一个现成的前辈,她怎能不去请教请教? 瑾萱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 她都没用马车,直接骑了匹高头大马,直奔御史府。 御史府内,温婉作为待嫁的新嫁娘,嫁衣自然是要自己缝制的。 温婉都快愁死了,做嫁衣是她自个儿坚持的,她娘知道自家姑娘手笨,想着找几个绣娘帮她缝制就得。 可温婉不干,她一辈子就嫁一次人,嫁衣可是重中之重,虽然她也羡慕战王送阿离那身华贵的嫁衣,但她想着离她出嫁的时间还早,不如一天缝制一些,哪怕做的不大好,可也是出自自己的手,意义是不同的。 她娘看自个儿女儿难得的坚持,便由她去了,找了个绣工精湛的绣娘指导温婉,总比她闺女自个儿瞎琢磨强。 瑾萱进了院子,看到的就是拿针直戳自个儿手指头的温婉。 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便嚎便叫嚷着,“疼死我了,怎么老扎手,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嚷嚷完了继续缝,缝完继续戳。 颇有不把自己手指头戳烂不罢休的架势。 瑾萱看着嘴角直抽,整不了就别整了,干啥这么为难自己。 “你是要把自己手指头戳烂吗?”瑾萱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把她手里的布料拿了下来,瞅瞅那手指头都快肿成萝卜了。 温婉可怜巴巴的嗦着自己的手指头,“你怎么来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啊,可手里的针就跟瞎子似得,不往布料上去,总是喜欢往她手上来。 “咳,没事,我就来看看你,”瑾萱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接着瞅了瞅手里的一方红布料,“你缝个破布头做什么?” 温婉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我这是嫁衣!嫁衣!才不是破!布!头!” 她很愤怒啊,瑾萱什么眼神,她明明做的是件衣服好不好?! “嫁衣?”瑾萱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手里的布料,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不像一件嫁衣好吗? 不过看着温婉愤愤不平的样子,仿佛她不承认那是件嫁衣就要吃了她似得。 瑾萱眼神飘了飘,接着点头,“哦,是嫁衣,我刚刚看错了。” “真的?”温婉表情秒变,她笑眯眯的凑到瑾萱身边,“你看出来是嫁衣了,我做的怎么样?” “看出来,做工…挺不错。”反正说瞎话又不会掉块肉,瑾萱扯谎扯的很是淡定。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做的不好呢,”温婉喜滋滋的将瑾萱手里的布料拿回,左右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自己做工好,“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一定帮你。” 温婉甭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