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顿时眉头皱得死死的,她怒视着姜娆,“这是淮阴侯府,姜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这一番呵斥没有任何作用,灵朱几下子便制.服了姜婳身边的侍女。 姜婳见势不对,刚欲扯开嗓子喊救兵,灵朱顺势拿出帕子塞着她的嘴,让她无法出声。 然后灵朱拿出麻绳利落的将姜婳捆起来,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灵朱对着姜娆请示,“郡主,奴婢将这个歹毒的女人也抓起来了。” 姜婳“唔唔唔”的叫着,臂腕扭来扭去挣脱着。 这一番动静不小,正在这时,松松掩着的院门突然打开,出来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正是祁信,他一副温润如玉的做派,看上去道貌岸然,“莫非是有什么误会,郡主怎得在我淮阴侯府动起了手?” 他边说话边示意手下的人解开姜婳腕上的绳子。 “你们打得什么主意,以为我看不出来了吗?” 姜娆冷笑,“ 若淮阴侯不心虚的话,我不介意添一把火,把这个误会捅到陛下的面前。” 姜婳执意让她进去那个院子里,还欲让下人锁上院门,恰好祁信也在那个院子里,这两人打的主意,不言而喻。 祁信面上挂着浅笑,恍若没有听懂姜娆话里的威胁之意,装傻充愣道:“郡主说笑了,本侯爱兰花的高洁淡雅,这个院子里养着许多上等的建兰。婳儿只是想让你赏一赏兰花,没有其他的意思,想必郡主误会了什么。” 姜婳赶紧接过话,露出讨好的笑,“是啊,姐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进去院子里赏花。我以为你不愿意,所以方才行为过激了些,没有其他意思的。” “你们俩,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姜娆冷眼看着这两人惺惺作态,语气讥讽,“到现在还在装傻充愣找借口,把我引到院子里,恰好祁信也在,就这么凑巧?以为能骗过我吗?” 被姜娆这么直白的一挑明,姜婳面上讨好的笑一扫而光,讪讪不语。 姜娆冷冷出声,“ 淮阴侯浪.荡.暴虐的名声天下人皆知,奉劝你们这对沆瀣一气的狗.男女安分点,若再有类似的事情,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事的。” 望着姜娆拂袖离去的身影,姜婳神色阴沉,飞快的思索着应对之策,祁信看在姜侯爷的份上才娶她为妻,眼下她还不能就这么得罪姜娆,她还需要姜家来为她撑腰。 姜娆没走几步,姜婳跑到姜娆身旁,抽噎着认错,“ 姐姐,婳儿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我对你说侯爷待我很好,其实我是骗你的。” 姜婳流着泪极力辩解,“我虽是侯夫人,却不如府里的丫鬟婆子有脸面,这次也是祁信逼着我,让我引你进去院子里,不然的话,我就无法在这淮阴侯府立足。” 姜娆漠然的看着她,“你为了自己,就可以置我不顾、坑害我吗?” 姜婳哭泣着摇头,拉着姜娆的手,“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愿害你的。姐姐,你原谅我吧!以前我总是和你拌嘴,你都没有和我计较,咱们是姐妹啊,这一次,你就原谅我吧。” 姜娆冷漠的抽回手,她神色冷峻,“姜婳。” 哪怕之前姜婳数次冲姜娆拌嘴,给姜娆挖坑,念在姐妹情谊的份上,姜娆提起姜婳还是称呼四妹妹或者是婳儿,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冷漠又凌厉的叫着姜婳的名字。 “从今日起,我没有你这个妹妹,你好自为之吧。” 姜娆语气决绝,甩下姜婳攥着她臂腕的手,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去。 姜婳惶惶不安的望着姜娆离去的身影,她意识到,这次她是彻底得罪姜娆了,是她亲自将与姜娆的姐妹情谊掐断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祁信怒气腾腾走过来,一巴掌扇在姜婳面上,“ 你还有什么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姜娆这般明媚多娇的女子,哪个男子不会对她有几分遐想? 他祁信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是没有将那些礼教法规放在眼中,想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得到。 他与姜婳商议,由姜婳借着生病的幌子邀姜娆来到淮阴侯府,将姜娆引到那个院子里,他便可以如意以偿抱得美人归。 只可惜,临门一脚出了岔子。 姜婳踉跄的后退,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侧脸,身子打着颤,因太过害怕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侯爷,你消消气。” 她可是见过祁信生气时候的样子的,祁信一旦发起火来,杀人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哼,将她关起来。” 祁信冷声吩咐,甩袖离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