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说书人讲的是一个恶贯满盈、强娶娘家妇女的混.蛋,因这个混.蛋行径卑劣,女说书人讲到激愤的时候不禁入了戏。 她连连唾骂几句,“这个混帐,那可真不是个东西,教养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就应该将他塞回娘胎里重新做人。” 祁恒恰好听到这番话,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个说书人好像在骂他似的。 一看见祁恒出现,那个女说书人停下了声音。 而姜娆懒洋洋握着茶盏,不看他一眼,恍若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似的。 祁恒不在意姜娆的疏离冷淡,他负手走到姜娆面前,“看来县主在本皇子这里过的还不错!” 姜娆悠闲的看着自己春笋般的指尖,“ 若是你不出现,那我才会觉得还不错,只可惜有人专门出现败坏我的心情。” 听到这话,祁恒也不见生气,“县主想好了吗?本皇子不愿强迫女子,那也太没滋没味了,尤其像县主你这样的美人,本皇子更不愿主动勉强,你若是心甘情愿的从了我,我明日就去请求父皇为你我赐婚。” 姜娆似笑非笑扫他一眼,语气带着嘲讽,“ 你在做什么白日梦,你觉得我能看得上你?真是狂妄又自大。” 祁恒面色有些不好看,他沉沉盯着姜娆,不禁怒火中烧,却又有些迷恋此时的姜娆。 大多女郎在他面前低眉顺眼、温婉柔顺,这样的女郎他见的太多了,便没什么滋味了。 可姜娆不同,她打心眼里就没把祁恒看的有多重要,反倒是这种蔑视他的态度,更让祁恒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强取豪夺过来、尽数占有着她。 带刺的花,才更有征服欲。 祁恒神色倨傲,内心充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一点儿也不着急,反倒在这里悠闲自在?” 姜娆轻飘飘道一句,“ 我就是和一条小狗、一只小鸟在一起,也是这般悠闲,你这是将自己与狗相比吗?” 祁恒脸色一变,彻底冷下来,“ 我知道,你无非就是拖延时间等着晏安来救你,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心思,本皇子的别院,没有本皇子的允许,谁也进不来,更别提将你带走。除了成为我的人,你别无选择。” 说完这话,祁恒观察着姜娆面上的神态,女郎不见一丝恐慌惊惧,还是那般从容不迫,“三皇子若是说完了,那就请便。” 看着姜娆姣好的容颜、如画的眉眼,还有那对他的漠视与冷淡,这一切愈发引诱着祁恒,他想要将姜娆清冷的面具撕裂,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祁恒喉结滚动,眸色加深,他刚欲有所动作,突然一小厮进来禀告,“三皇子,贵妃娘娘身体不适,派人请您进宫。” 祁恒不耐的看了这小厮一眼,又盯着姜娆看了片刻,“ 你等着,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 他气冲冲甩袖离去,姜娆并不在意,反而冲着那个女说书人示意,“ 你继续。” ———————————— 已经过去两日了,还没有姜娆的一丁点消息,这几日阮氏等人不见笑颜,就连总是说玩笑话的晏三郎也没了说笑的心思,开封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找个人并不容易。 因关乎姜娆的名声,姜娆失踪一事并没有大肆宣扬,如今的世道对女子多苛刻,哪怕姜娆是受害者,可若是她被掳走的事情大肆传出去,难免有不少在背后乱嚼耳根的人,添油加醋毁她的名声。 流言是把无形的刀,杀人诛心于无形之中。 所以派出去的人只能私下里探查,也因着这一原因在,即便晏府的人手、太子的人手还有开封府派出的侍卫,三方人马共同找寻,进展却很缓慢。 背后主使正是因此,才格外的肆无忌惮,他料定为了维护姜娆一个未出阁贵女的名声,不可能传的沸沸扬扬,所以才无所顾忌,敢在光天化日下将她带走。 好在晏安初时派人盯着翠玉轩的周掌柜,从周掌柜那里有了些线索。 晏安身旁的小厮禀道:“ 二公子,那个姓周的,昨晚上偷偷摸摸去了三皇子府。” 晏安墨眸愈发深邃,娆儿失踪一事,的确与祁恒有关。 出声冷冽,“派人盯着祁恒,看看他最近经常去哪些地方。” 祁恒毕竟是皇子,又受陛下宠爱,若是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