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冀行箴在她耳边颈侧幂幂地细吻着,“我会很小心的。” 阿音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小心?” 冀行箴的吻一路往下,声音含糊地不答反道:“包子,你还记得我们成亲的那一天吗?” 成亲的那一天? 说实话,阿音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了。更何况,他的吻一路撩拨着她,让她全身发热根本没法正常思维。 她只记得,铺天盖地都是红色。在那热烈的色彩中,他含笑看她,温柔而又专注。 正思及此忽地胸前微微一疼。紧接着大掌扣住她的腰后,让她肌肤瞬间又痒又麻。 阿音忍不住把身体弓起了一点点。 冀行箴重新覆身而上,在她耳边轻喃:“你嫁给我,我很欢喜。真的。这世上让我最欢喜的两个时候,一个便是你嫁给我的那一刻。” 阿音下意识就问:“第二个呢?” 冀行箴粗粗喘.息着,声音浑浊而又黯哑,“第二个,便是此刻。”说罢用力挺进。 那简短几个字甫一入耳,阿音还未来得及细辨清楚,身体突然传来剧痛。她忍不住呻.吟呼痛。痛楚从身体里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无力承受。 “太疼了。”她踢着腿想要让他撤离,恨不得把他踹到地上去。可无论怎么使力,他已然杵在那里,半点也不退缩。 阿音哭着求他,“你出来啊。出来啊。” 冀行箴强忍着强烈的销魂紧致感,附身在她唇边细细密密地吻着,力求让她放松。 “不要怕。”因着强压下冲动,他的声音既沉且低,“很快就会好了。你放松。”他深吸口气,努力放平声音,“你放松。不然我忍不住了。” 痛苦让阿音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她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身体深处的那种剧痛。 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被绞得越紧。 欢愉积聚到一定程度后,冀行箴饶是再意志力过人,也无法抵挡此刻的销魂感觉。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孩儿。而他此刻正被紧紧地咬在她里面。 冀行箴再也承受不住,大手扣住她的腰身急速挺动起来。 阿音刚开始只觉得更加疼了,哭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当这般的律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身体里的痛意便慢慢消逝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她根本未曾经历过的极致的欢快。 许是疼痛让她的身体倍加敏感。这欢快来了没多久,她就忽然在哭声中呻.吟着到达了极致的顶点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