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民宿后,薛子奇把严烟的衣物脱掉,边脱边嫌弃她身上的酒味真的很臭。 是他说对酒鬼没性趣,可他的热吻就快把她融化了。 严烟仰着脸傻兮兮地对他笑:“薛叔叔生日那天,我不是喝醉了嘛,你就是这样给我换衣服的?” 薛子奇避而不答,扛起她走到浴室,把她放到浴缸边坐着,嘱咐:“坐好了,别摔进去了。” 她说不想泡澡了。 薛子奇撕开一次性牙具包装袋,仔细检查了刷头有没有尖刺。冲水,挤牙膏,看着严烟:“不泡澡,喝成这样怎么泡。给你刷牙,张嘴。” 白色泡沫点缀在她的唇角,一开始他的动作还很温柔,后面双方的呼吸都是急促错乱的。 望着她的眸子,那种无力的幸福感再次将他吞噬——算了吧,认了吧,只能是她了。 游戏可以防沉迷,爱一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溺。 她的胸口在起伏,他的指尖在发烫。 薛子奇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暗哑,似是而非地问道:“弄疼你了没?” 严烟用那双轻佻魅惑的圆眼静静看他,伸出脚踩向他的裤裆,脚掌上下摩擦他的性器,点破他的窘境:“你硬了。” 大手裹住严烟的脚踝,将她往怀里带:“是你自己不老实的。” 他抱起她压在洗漱台前,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防止她逃跑,催促她快点漱口。 不同于她的慢吞吞,薛子奇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她,撩起她的发丝,舌尖急迫地舔过她耳后的肌肤。 用一种近似吸猫的姿势,贪恋病态地吸食她的香气。 水龙头哗哗流水,镜中的男女吻得热烈动情。 平时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人被酒精催化,此时此刻会因为一个吻发出嘤咛,会因为他的手指揉捻过乳尖发出呻吟,会用娇媚的声音求他轻一点。 严烟转过身来伏在他胸口,把他身上的衣物脱光。 指尖从他硬实的腹部滑到他紧实的背阔肌,在他耳边低语:“你的背,真的很色,很欲。薄皮白肌帅哥谁不爱呢。” 薛子奇的手臂在她腰间收紧,极具侵略性地压向她,两具赤裸的肉体毫无缝隙的贴合,回应道:“骚又骚得很,操你又不肯。” 严烟的头发缠着他的脸颊,她的手被桎梏在他腿间。 她缓慢地上下套弄他腿间的坚硬,指尖摸到了一点黏腻,诧异地问:“男生也会流水吗?” “嗯,因为它太喜欢你了。” 下一秒,她把指尖晶亮的液体展示给薛子奇看,学着他的语气,坏笑着说:“你好湿,你好骚。” 薛子奇的眸色渐深,眼底蕴含深意。 严烟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抓着她的手指塞到她嘴里,搅着她的舌头,问:“是不是比那个糖的味道好多了?” 她眼眶里水汽弥漫,脸颊鼻尖涨得通红。薛子奇只是看着,热血翻腾着涌入下体,只能借用凶猛的吻来发泄缓解,撕咬她的下唇问她怎么那么会。 外面的世界由寂静主宰,浴室内的风景被欲望掌权。 薛子奇揽着严烟移动到淋浴下,确定好水温后将她压到瓷砖上,问她凉不凉。 她回看他,弯起唇角笑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