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吗?” 舒窈顿了几秒,刚说了两个字:“没有......” 翁千凝一副快哭的样子,带着一种本能的战栗和恐惧,走过来跟池樾道谢:“谢谢池樾导师救了我......刚刚实在是太可怕了,要不是你及时来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却看都没看她,视线从舒窈的伤痕上稍稍挪开,淡淡道:“没事就行。” 保姆车来了,车上的司机特抱歉地说是因为有个选手练舞的时候脚受伤了,他将她载去医院包扎再载回来,如此一来,才耽搁了点儿时间。 现在莫名多了一位伤员,原本刚刚好的位置,直接不够坐。 舒窈尴尬地站在车外,往里望了眼,司机刚想让她挤进来,将就一下,反正路程不算远,不会被检查到的。 池樾倾身敲了敲车窗,淡声说:“她坐我车,我刚好也要过去。” 舒窈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这太麻烦了。” 司机:“行。” 舒窈:? 行个屁啊!决定一件事情这么随便,你老板知道吗? 然而,还未等她再次否决这个糟糕的决定,保姆车绝尘而去。 * 舒窈被迫跨上了池樾的房车,略显尴尬又局促地坐在里面,一言不发。 池樾倒显得自在很多,甚至心情很好,打电话给喻尧,让他去买点东西。 十分钟后,喻尧返回来,一坐上驾驶座,就将一包用白色袋子装好的东西扔过来...... 男人接住。 舒窈盯着驾驶座上的人的侧脸,越看越熟悉,仿佛刹那间唤醒了记忆,回到过去,她惊讶低呼:“喻尧!!?” 喻尧疑惑转身,“咦”了一声,指着舒窈,略显诧异地开口:“你......你......你不是舒窈姐吗?你怎么在这儿?” “对啊,是我是我。”舒窈像是见到好几年没见的弟弟,惊喜地凑过去,跟他聊起天,“你怎么也在这儿?” “哦,我啊?”喻尧挠了挠头说,“那年你不是走了吗?我高中读完,成绩差,又没啥读书的心思就没读书了,出社会混了几年,后来还是表哥把我拉到身边给他当助理,就这么当了好几年的助理喽。” “原来,你是他助理啊。”舒窈悄悄指了指身后那人,看他现在被池樾治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样子,俨然和以前那个混小子变了样,欣慰地笑了笑,“挺好的,现在安安分分干活,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没个正经事儿干,老打架了。” “是挺好的。”喻尧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姐,你这是......进娱乐圈了?你爸和你姐同意吗?” 喻尧和池樾多多少少都知道舒窈家里那些破事,就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 放在兜里的手机不断传来“呜呜呜”的震动。 舒窈掏出,划拉开屏幕,来电显示:舒蓓。 她纠结地瞄了池樾一眼。 男人正长腿交叠,坐在她的身侧,姿势很随意,修长的手指拿起喻尧扔过来的一袋东西,感受到她的视线,淡淡道:“接吧,这里没有外人。” 这句话怎么就这么暧昧呢...... 舒窈接通电话,将电话拿远了些,对方出乎意料地没有骂她,尽量平静地问:“窈窈,你玩够了没有?该回家了。” “我没有在玩!”舒窈闭了闭眼。 池樾将袋子里的消毒酒精和棉签拿出来,专注而认真地蘸取了一点儿,手法生疏,伸手过去,一把攥住女人干净纤细的手腕,一捏即碎似的放在手心。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