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牙刷和牙膏拿了出来。 喜凤牌的,没听说过。 谭玉瑶挤了点,真是的一点到牙刷上,一股熟悉的薄荷味传来。害她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泪眼汪汪的刷完牙,谭玉瑶心满意足了。端着盆子去溪沟打了水进屋擦了身子,才算重新活了过来。 上回谭青山点火她是看着的,轮到自己上手也不是很难。划了两根火柴就点上了。 她打算烧水洗头。 那罐子皂角液她不打算再拿去洗衣服了,全留着洗头。洗衣服用肥皂就行了。 把自己折腾干净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谭玉瑶虽然有心想先做好鱼汤等爸爸和哥哥回来。奈何她不会杀鱼,只能干看着。不过她想了一会儿又去碗柜里舀了大碗玉米面出来。 刚要兑水去和,记起发面是要放酵母的。可这里哪有这东西。谭玉瑶把东西放回碗柜,去了后门。 隔着溪沟,对面有一户人家。房子跟自家差不多。男主人也姓谭,叫谭根生。女主人叫张小丽。以前跟原身的妈妈关系很不错的,两家也一直有来往。不过自从原身的妈妈过世后,两家就渐渐不来往了。 谭玉瑶踩着溪沟上的石头跳了过去。门上没上锁,有人在家。 “张婶婶,你在家吗?” 没一会儿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谁呀?” “婶婶,是我,玉瑶。” 里面的脚步声一顿,还是出来开了门。 “是你啊,有啥事这是?” 张小丽语气有些冷淡。 谭玉瑶也不意外。原身给人的印象实在太不好了。又懒又馋还自私。张婶婶多半以为自己是来打秋风的。 呃…… 她还真是来借东西的。 “婶婶,我在家想做苞米饼,可是没有发面的东西。想找你借点。我保证肯定会还的!” 张小丽有些诧异的把谭玉瑶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便。比以前干净了很多,头发还没干,刚洗过头。还有,她说要做苞米饼?她不是总嫌弃粗粮不好吃,要吃细粮的么。 “你家没粮了?” 谭玉瑶赫然,怎么一听说她要吃粗粮,一个个都是这样的反应。忙解释道:“有的有的,以前是我不懂事。不懂爸妈哥哥幸苦,总想着过城里人的日子。现在不会了,我以后不吃细粮了。爸爸哥哥吃啥我就吃啥。” 听了谭玉瑶的话,张小丽眼圈发红。拿衣角擦了擦眼角伸手使劲在她雄厚的背上一拍。就去了厨房。 “你个瓜娃子!早些想通多好。让你妈也走的安心点。” 张小丽是个性子爽朗的人,徐倩,也就是谭玉瑶的妈是个性子绵软却很善良的人。两人住的近,又是同一时间嫁过来的,还同时间怀了孕。两个人感情好的只差认了姐妹。 后来她生了儿子,徐倩生了女儿。还说了要做娃娃亲。那时候她也是极疼小玉瑶的。可小娃娃被她奶奶养歪了。一门心思要去城里过好日子。看不上乡下人,也不愿意吃粗粮。在家作天作地的闹。 徐倩在世的时候张小丽还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对小玉瑶客气几分。后来徐倩一走。张小丽就立刻远了这一家。这都有快三年了,两家愣是没来往过。 谭玉瑶挨了一巴掌倒是挺高兴的,这代表张婶婶还是愿意跟她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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