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 梁雪然不服气:“遇到你之前我一直过得很好。” “很好?”魏鹤远放下她的腿,问,“被人强逼着喝那种药也算过得很好?被人污蔑抄袭也算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认知障碍?” 梁雪然被他说的眼圈发热,好胜心让她继续反驳:“反正比在你身边好!” “在我身边哪里不好?” “每次亲热都那么疼算什么好?” 魏鹤远说:“你不也是挺开心的么?好几次,担心你疼,我都忍着没有做完。” “明明是你技术差!” 魏鹤远认为最后三个字是对他的巨大羞辱。 偏偏梁雪然还尚未发觉他的愤怒,仍旧气的口不择言:“年纪大,估计以后体力肯定不行了,技术差,也不懂得尊重人。以前也就算了,毕竟拿着你的钱嘛;但我现在也不稀罕,干嘛不找个小白脸伺候我……” 魏鹤远忍无可忍,压住,扣住她两只手腕,居高临下看她:“道歉。” 梁雪然十分倔强:“偏不偏不,我就是要说,魏鹤远,你就是……唔唔唔!!!” 嘴巴被男人死死堵住,梁雪然不甘示弱开始反击。 她喝了兑着烈酒的果汁,魏鹤远尝到裹着迷醉的香甜。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被她气急;此时亲吻着她,心底的野兽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更深地挑逗起来—— 两人打架一样完成这个激烈的吻。 结束的时候,梁雪然脸颊酡红,t恤凌乱。 脸上犹挂着残妆,但这并不显狰狞,反倒是带了点凌乱的美。 两人缠斗中,魏鹤远的领带被她无意识的压住。 魏鹤远忍无可忍,俯身吻上她的耳垂。 梁雪然试图挣扎,仍旧被他按住。 她其实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人生中前十八年为了母亲,为了支撑起整个家而活着;遇到魏鹤远之后,也苦苦压抑着自己。 现在她不想压抑了,想做就做,不给自己留什么遗憾。 梁雪然眯着眼睛看魏鹤远。 魏鹤远衬衫已经被她揪乱,俊朗的一张脸上不再是冷淡,而是令人心动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魏鹤远真是长在她审美点上。 每一个表情,每一处。 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梁雪然才会向他求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梁雪然喘了口气,高高昂起头,脖颈线优美而漂亮:“技术差就是技术差。” 这句成功激怒魏鹤远,他打量着身下的人,冷笑:“你要再试试?” 梁雪然哼一声:“试几遍都一样。” “你确定?” “确定!” 梁雪然目光带着挑衅,还有不肯服输的韧劲儿。 魏鹤远吻住她。 梁雪然刚做好的美甲深深折断。 魏鹤远的衬衫扣子被拽掉。 梁雪然被激起斗志,铁了心的要占上风,可惜体力不支,最终还是惨败,一塌糊涂。 魏鹤远拨开她脸颊旁被汗水打湿的发,声音放低,哑声逼问:“说,好不好?” 梁雪然喘着气,仍旧不肯服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寻找他的罪状:“那你还向凌宜年学pua技巧。” 没有听过的词语。 魏鹤远皱眉:“那是什么?” “坏男人欺骗小姑娘身心用的,”梁雪然简单粗暴的解释,“就之前滑雪那次,你故意让朋友嘲笑我,然后扮好人帮我,晚上再和我——” “我没有,”魏鹤远也恼了,“你从哪里听到的这种话?在你心里,我是这么龌龊的人么?” 梁雪然说:“我还记得那天凌宜年问你技巧管不管用。” 魏鹤远皱眉回忆,终于记起来有这么回事:“凌宜年问的是缓解痛经技巧怎么样,你那时候不是生理痛么?又不肯去看医生,还说什么‘轻微的疼不碍事’。”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如果当时就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早该强压着你去医院。” 梁雪然却因为他的话愣了愣。 他那时候……注意到了么? 方才还嚣张的气焰慢慢地消下去。 但梁雪然觉着自己这时候认输很怂,仍旧开始驳他的“斑斑劣迹”:“每次我那么耐心地做了小礼物送给你你连个最起码的谢谢都不会说!还不断打击我,讽刺我!我那么喜欢你——” 错误的话一出口,再也收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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