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癖好,也没那个胆子偷国公府的人。 “老夫人,我实在是冤枉得很哪。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连贵府的大夫人长的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和她有首尾?” 卢氏垂着眸,安抚了他几句,命人去请楚夜舟和君涴涴。 楚夜舟来的时候,脸都黑成了锅底,看向齐磊的眼神活像被人戴了绿帽子的王八,两只眼睛都在喷火。君涴涴病蔫蔫的,气色不太好。 两人一进来,齐磊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嘴角撇了一下。就这样的半老徐娘,姿色也不见得多好,水色又差,他怎么可能冒那个险来偷。 他的表情,明语看到了,君涴涴也看到了。 君涴涴和他多年夫妻,自是知道他眼底的不屑是什么意思。前世里,他就嫌她颜色不好,性子不温柔。 一想到那些刺心窝子的话,她心口闷堵得难受。 “老大,老大家的,这位是顺义伯府的齐公子。” 楚夜舟当然知道这是齐磊,那双喷火的眼神落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双手紧紧握成拳,仿若受到天大的污辱。 “母亲,有人来府上闹事,赶走便是。有些人给脸不要脸,原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你要是给了他脸,岂不助长他的威风。” 这是在责怪卢氏办事不当。 卢氏轻抿茶水,“原本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来过问,事情都是你们夫妻惹下的。我若是不由分手把人撵走,世人定会说我们国公府仗势欺人。把人叫进来,你们当面对质,把误会解开,这才是皆大欢喜的法子。” 楚夜舟很想反驳,什么皆大欢喜,他怎么欢喜? 齐磊眼珠子转着,讪讪一笑,“老夫人说得是,我无辜受到牵连,真是有苦无处说。既然楚大夫人也在,不如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涴涴从进来后,一直没有看她。她怕一看到他,她就忍不住想和他打起来。这个男人,还和以前一样,耍赖闹事玩女人,没有一样是成器的。 “齐公子都说了,是外面的传言。既然是传言,那便是小人作祟,我一个深宅妇人哪里知道。” “大夫人,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空穴来风,肯定是有缘由的。明明是你自己说出去的,害得我亲事都毁了,你们说说这笔账要怎么算?” 时隔多年,再次面对这个男人,君涴涴觉得过去的那个她仿佛又回来了。妻子死后不到半年,这男人居然还想续娶,压根视礼法道义于无物。而且她敢肯定,齐磊这世的妻子之所以死得早,肯定是被齐家那些人还有齐磊给生生气死的。 “你…你血口喷人。母亲…你可要为儿媳做主啊。一个外男随随便便欺到咱们国公府的头上,他污蔑儿媳妇不要紧。此事一旦传来,毁的是我们国公府的名声,府里的姑娘们以后要如何做人,你可不能不管啊!” 她知道,嫡母巴不看大房的笑话,她就不信,事关那个贱种的名声,嫡母真能放着不管。如果真是那样,她就豁出去。 明语在帘子后面差点为她喝彩,到底是重活一世的人,这心理素质还真是常人难及。 卢氏不接她的话,只用淡淡的眼神扫楚夜舟一眼,“老大,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明明白白,你说此事要如何解决?” 楚夜舟此时已被头上的绿草给压得抬不起头,身为男人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脸面。鬼附身之说,他是不太相信的。 “齐公子敢发誓真的和我夫人没关系吗?” 君涴涴闻言,心一痛,下腹也跟着痛起来。她捂着肚子,微弯着身体,不敢置信地看着夫妻十几载的男人。 齐磊看着她,拼命摇头。 “楚大公子莫要看不起齐某,齐某虽浑了些,却是要脸的人。女人嘛,我后院里多的是,要是腻了我会去楼里找找新鲜货色,万不敢碰别人的东西。再说尊夫人年老色衰一脸腊黄,齐某再是不挑嘴,也不会打她的主意。” 君涴涴浑身冰凉,年老色衰脸色腊黄这几个字再次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她记得,那时候她也是怀着孩子,这个男人问她要银子去花楼,她不给。 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说她人老珠黄像个虔婆,他碰她都觉得恶心。她身为他的妻子不能满足自己的丈夫,就应该拿钱让自己的丈夫去外面消遣解决。那一刻,她的心都在流血,血流干也就死。心死过后,那个孩子也没保住。 “你说什么?我年老色衰一脸腊黄。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躺在床上像一只死猪,全是白花花的肥肉,让人看了就恶心!” 她拼着力气吼出这一句,所有人都惊呆了。卢氏惊得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帘子后面的明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