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死,再度瞥见他脸上的冷硬线条,担心地拉住他的胳膊问:“你生气了吗?是不是等了很久?” 江宴一言不发,拉着她的手往楼道里走,门锁刚被打开,还没来得及开灯,夏念就被他猛推到墙上,他用跨部死死抵着她,捏起她的下巴,声音阴鸷:“我才走了一天,就这么等不及给我戴绿帽?” 夏念的脸倏地冷下来,一把扒开他的手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江宴的眸光闪了闪,随后又挂起个邪戾的笑容,指腹一下下抹着她唇上残存的口红:“大半夜的,4个多小时,干什么去了?” 夏念很快捕捉到这话里的关键,刚才那股怒意瞬间变成了心疼:“你等了我4个小时吗?” 他没有再说话,用舌尖替代手指卷着她唇上嫣红,然后探进去肆意撩拨,搅得她气息不稳,双手无力地攀在他胸前。大手顺着她腰窝往下滑,牛仔短裤很快被褪到膝盖下,她紧张地夹住腿,却正好把他的手牵向那处隐秘,隔着布料往里搓揉,来来回回拓开缝隙。 夏念拧起眉,咬唇忍住差点溢出口的气音,她觉得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至少先得把话给说清楚。谁知江宴突然捞着她的腰把身体整个反转过去,她陡然失了平衡,连忙伸手扶住墙,却把下半身的掌控权全交了出去,被他掌住臀,大手直接扒下那层单薄的内裤,毫无预警地狠狠冲撞进去。 夏念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反身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口,这却越激发了他的兽性,双手牢牢钳住她的腰,毫无章法地拼命往里撞,她从没被这么粗鲁地对待过,这时只觉得被撞得哪哪都疼,喘着气大喊:“你给我滚出去!” 他稍停了停,然后俯身贴在她背上,瘾君子般在她颈上贪婪吸吮,手从上衣里伸进去,握住她胸口的那团烫手的软糯反复揉捏,声音低沉暗哑,如同敲在心上的磐钟:“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让我出去,一辈子也别想。” 夏念全身都在抖,手几乎撑不住墙,身体却在他刻意的撩拨下渐渐有了感觉,毫无安全感的姿势,所有的感官全交到他手里,由着他湿润、填满、反复冲撞……快感沿着那一线攀升,炸得四肢百骸酸软无力,身体止不住往下滑,再被他捞起继续律动。 可无论她怎么抗议,他好像执意把这个姿势坚持下去,甚至刻意把节奏放慢,缘着那一点摩擦,变着花样折磨她。再一次的丢盔弃甲后,她混乱不堪的脑子里终于抓住个念头,颤着声提醒:“你……你还没有带套!” 他好像犹豫了会儿,然后带着摧毁的欲.望,不管不顾继续往里撞,速度越来越快,残忍又**。 夏念察觉她的意图,积攒了一晚的委屈伴着惊吓爆发出来,她被他宠的太久,让那无处不在的温情迷了眼,几乎忘了他骨子里阴冷和残酷,感觉体内已经到了爆发边缘,恐惧感更强烈,眼泪被逼出来,带着哭腔大骂::“江宴,你混蛋!你敢,我就恨你一辈子!” 江宴眉头一纵,然后猛地推开她,强迫自己在最后一刻抽离。夏念陡然被放生,劫后余生般大口喘着气,抱着酸软的腿蹲下来,模糊的泪眼里瞥见满地狼藉,心里腾地升起把火,站起身冲着面前正狼狈整理自己那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江宴的身体颤了颤,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带进怀里,夏念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酸一股脑地涌出来,很没出息又想哭出来,吸着鼻子放狠话:“你要再这么欺负我,我就……” 可她很快就说不下去了,被他搂住的背脊倏地僵硬,因为她清楚地听他在耳边说:“别离开我,求你。” 她突然觉得有种不真实感,向来乖张冷傲的江宴,裹着厚厚盔甲的江宴,这一刻却像个脆弱的孩童,用力搂着她,绝望地乞求她留在他身边。 她终于察觉到他今晚很不对劲,一定不止是因为白煜的事,于是抬眸摸着他的脸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却快速地让自己恢复过来,再度拾起所有的防御,把她的手放回掌心,轻轻揉捏着那骨骼分明的指节说:“没什么,对不起。” 当夏念洗完澡走出来,发现他已经把外面收拾好,正对着窗户抽烟。走过去抽走他手上的烟在窗台上摁熄,认真地说:“不要成天抽那么多烟,不然你要死在我前面,我立马就改嫁。” 他为她话里的某个字眼感到愉悦,笑着摸了摸她还带着水滴的短发,柔声问:“现在是几点?” “凌晨两点。”他们这顿折腾耗时良久,伤己伤彼。 江宴轻轻吐出口气,把她拉着坐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说:“你累了吗?如果累了就去睡会儿,没累就再陪我讲讲话。”嗅着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一颗心终于被烫平收好,笑了笑继续说:“我还剩4个小时就要回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