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突然间,一声刺耳的衣料碎裂的声音在这安静的闺房里头响起。 此时正巧凤灼华的目光正垂眸看向晏昭廷的拳头,自然的,眸光顺着那拳头又顿在了晏昭廷腰间的位置。 而那衣料碎裂的声音,正是晏昭廷腰带突然断裂的声音。 随着那突如其来的腰带断裂,晏昭廷身上本是整齐的衣裳也随之松散开来,顷刻间更是露出了大片大片线条绝美的胸肌,以及…… 凤灼华只觉得眼皮子一炸,自己的视线便不要脸的黏在了晏昭廷的胸肌上头,她僵硬着身子,明明此刻应该是转身往屏风那头走去的,然而她脚下的步子却是怎么也动不了半分。 她一手紧紧的缩在袖子里头,瞬间手掌心里头都是黏腻冰冷的湿滑,另一只微微向前伸出的手便那般硬生生的在空气中顿住。 凤灼华眨了眨眼睛,指尖正指着晏昭廷胸口的位置,她张了张嘴,却是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反倒是晏昭廷他此刻以极快的速度一拢衣襟,那方绣帕便顺着胸口那抹春色深藏于衣襟之下。 悄然做好这一切后,他便用此刻那三分邪气的眸光看着凤灼华笑道:“殿下可是因为看着臣这一副极好的身材,便激动得说不出话儿来?日后臣以色侍奉殿下,殿下露水情缘于臣一人,殿下觉得如何?毕竟臣身上这腰带还是前头殿下心急之下扯坏的!” 如何?倒打一耙? 并不如何,她只怕自己无福消受。 凤灼华僵着脸,眼中久久不能散去的却是晏昭廷胸口那抹春色掩盖下的异常狰狞的疤痕,那道疤前世有吗? 令人讽刺的是,同床共枕五年,她并不知道。 想到当初二人间,哪怕往日里他们最为亲密的时候,他也要熄灭寝居里头的烛火,至于后头后头便是她不能掌控的,更是没有任何精力去分神思考的。 至于沐浴。 她最多也就是隔着朦胧的雾气看过几次,夫妻间恪守礼仪,她装着端庄贤淑,他自然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有这样厉害的嘴皮子。 此时此时,凤灼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死死揪住一般,压抑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殿下。” 晏昭廷一手拢着自己的衣襟拳头发紧,一手却是向前伸去,眼中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看着凤灼华一字一句道:“殿下可还要看?” 春色那么好看?再好看她也绝对不会再看第二眼! 凤灼华咬牙,于是她一甩衣袖,硬逼自己冷下眼中的眸光。 看着晏昭廷冷笑:“驸马!你到底是厉害,找着借口贪图本宫美色,你也不怕本宫让皇上派人撕烂你的嘴!本宫不看!” 她以为是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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