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雪小团的分配豹王和鹿大仙都没有听进去。两个人几乎是商量好了一般,同时站起来,同时向大门方向走去。 雪小团明明看到了,也只当正在投入地推理,完全没时间关心他们一般。不仅如此,她还提示旁人也一并这么做戏。 出了花园,即将要到达前厅,前厅过去就是大门口了。 鹿大仙轻轻道了句:“怎么分?” “你查你的,我查我的。”豹王的神色冷而漠然,“这两个地方没有我们共同的交集。这是我们和她彼此的记忆。” “是啊。也许——也许能想起来的,不被忽略的细节比互相查要好发现的多。” 两个男人又沉默地并肩行了一段,临分道却又不由地互相看了一眼。但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 豹王搜寻着记忆中的痕迹勉强找到了自己曾经安身立命的地方。这里已经没有当初盛极一时的教派了。豹王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当初坐头把交椅的教派叫叫什么名字。他的心里面装得下的回忆全部都是——她。 现在这个教派基本已经成了一片小林子,偶尔能看见几块残砖断瓦。也许它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也许沧海桑田被埋在这坚实的土地下头了。 风中传来午后阳光暖暖的味道,混合着松木柏树的木香令人陡生出几分惬意来。豹王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最早的一些画面。 关于她的第一眼真的是令人惊艳到无以言表,而那种冷傲的神情又那么惹人生厌。 往事点点滴滴再一次浮现上心头。 最后反复重演的画面便是绝梦失忆的时候了。他忽然觉得这一时间也许对自己对绝梦才是都重要的吧? 在三维四维的世界里面运用高级的术法是极其消耗修为和体能的。而豹王依旧愿意这么做。 不消片刻,那一间小屋和大厅便都还原了出来——甚至连带着这小院前的花园。 他悄悄地走进屋子,生怕惊动了床边的人。 屋子里有自己,有大夫,还有伤痕累累的绝梦。她的面容苍白,从那深深的锁骨便可以看出她由多么的形销骨立。手腕薄纱下面的伤痕若影若现。有刀痕、鞭痕,勒痕,烫痕……每一处都是他肆意发泄和虐打这个“奴隶”的罪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看到绝梦对别人温柔,他就想狠狠地摧毁她让她害怕;看到她为了接近目标,各种撩拨陌生男子,他就想十倍百倍地毒打她,宣布自己的主权;看到她漠然地和自己保持着遥远的距离,他就想侮辱她,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男人……她的眼神只能看自己,她的身体只能靠近自己,她的温柔刹那只能对自己! 可是,绝梦现在生死未卜地沉睡在她从来没敢奢望过的华美柔软的床上。她呼吸很轻,轻到令人觉得已经没有了,也没有一点点梦话。她的灵魂被层层禁锢起来,谁也看不到这女子的内心深处。 “大夫,怎么样?”濯凌刚毅的眉毛拧在了一起,神色焦急而慌张。 大夫只是摇摇头,顿了顿,他问道:“这姑娘和濯教主是什么关系?” 濯凌迟疑了一下,淡淡道:“一个奴隶而已。” 大夫点点头,叹了口气:“濯教主宅心仁厚,对奴隶都这么上心。只不过,估计下人没好好待她。虽然那一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