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半的打扮,还是在四五个人同时进行的情况下才能达成的。 「我一直很想问,为什么要搞得如此……慎重?」我透过全身镜子,身上的淡黄色礼服和白旻严房中的很像,没有太多的蕾丝,取而代之的是蝴蝶结与鑽石。脚踩着不太习惯的有跟鞋,比想像中的还要舒适。 「这是你第一次正式在上流社会亮相,自然要慎重,完美!」沫沫将发饰亲手替我戴上,「唉,你真的是漂亮的令人忌妒。」。 才说忌妒,她就拿着手机和我合照,发送上软体,配上意义不明的「胜利」两字。 「其实这次的宴会是不少家联合举办的,大概五六年才会举办一次,表面上让大家互相交流,实际上就是大型相亲现场。」坐在车上的沫沫穿的礼服与自己的很像,不过她的就不是蝴蝶结,而是蕾丝了。 直到车开到会场,我才了解到有钱人到底有多夸张。 看就能理解建筑物有多贵,更别说到处都能看见的男侍,还有那些不重复的豪车──豪无人性。 「浩然他们已经在会场里了,走吧。」沫沫牵着我的手走在前头,「这里很大,你没事别乱跑,手机确定有电吼?」难得她会提醒我。 「这里的人说话十只有五能信,虽然我读书赢不过你,恋爱也输你,但是社交可就……不一定了?」沫沫越说越心虚,毕竟她还有王芯宓那个坎在那。 「不说了,不过会场里的东西到是都可以吃,毕竟没有人敢拿富家子女的性命开玩笑。」沫沫带着我走过长廊,走进会场,马上就可以看见被人围绕的白旻严与连浩然。 「他们被围是很正常的,就算白旻严那傢伙在怎么兇,也不太会对女孩子出手,只能减少来宴会的次数。」她摊手。下秒就看见那两位男性如摩西分开一样,离开包围。 白旻严走过来时还不忘拿了一杯香檳给我,说:「有点酸。」我一时之间以为他是在说我吃醋,闻见蔓越莓香才意识到是在指香檳,「谢谢。」。 「我看了一下,几乎大家公司的都来了,嘖嘖,有些可能还在赶来的路上,白家连家的名声真是可怕。」沫沫在一旁说风凉话。她反而更像是在吃醋。 「对了,晚点白姨白叔也会来。」连浩然替白旻严告知我们一声。 「怎么这么突然?」沫沫问,「好像是想来替巧宣站台,以及这傢伙要告诉全部的人,他有未婚妻了。」连浩然耸肩回答。 「啊?」我和沫沫同时喊出声,已经超过突然的突然,不清楚到底是白旻严还是两老的决定,我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会不会上次那个被自己呛的女同学也会在呢? 突然想到自己对她说的话,好吧,紧张也没有用了。还不如想想等下要用什么笑容面对白姨白叔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