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受火刑的时候,他偷偷为你挡下了凤族真火的炙烤,最后对外称病三月不出宫门。” “也可以问问太子妃殿下,为何会赠你最昂贵的药材,希望你调好身体和闵序早点有孩子,长长久久。” “因为他们二人都愧对于你。” “你们胡说。”她怒道,明明那只是一起意外…… 可是,现在想来,真的是意外吗?还有宗延,他的的确确在她火刑后三月未出过宫门半步,闵序也说过,凤夕给她的药是极珍贵的药。 难道他们两人真的一直都知道她是被利用的? “我们是否胡说,等到你见了那太子殿下一问便知。” “你们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希望我原谅你们么?”她又问道。 “不,我们不会求你原谅,同样,我们也不会原谅你,因为我们的父君就是死于你父亲和你的玉髓,我们是各自的仇人。” “我们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去杀了我们共同的敌人,让宗延成为这三界的主宰。” “你们和宗延是是一伙的,他想夺位?”她冒出这个念头。 “不,他并不知道,只是我们父君曾与太子殿下相处过一段时间,说他有君主的冷静睿智和狠厉,但同时也不乏一颗仁慈之心,若他为天帝,我们妖族或许可以与三界共存。” 她愣了一下:“你们现在不就是在与三界共存吗?” “并没有,我们自从臣服九重天以来,从未受过正眼相待,我们的族人没了往日的自由不说,还处处受人冷眼,生活的领地也被越挤越小。” “所以你们想再反,然后你们选择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你们不觉得很可笑么?”她嘲笑道,也更加的不相信这兄妹二人的话。 “不,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拥有我们妖族最强大的力量。”临璎眼中带泪的说道。 “最强大的力量?”她不解。 临祁点了点头:“我们父君的所有力量都在你的元丹之内,闵序用你的玉髓杀了我们父君后,父君的妖力便附在玉髓之上,后来玉髓归你体内,妖力也寄于你的元丹,只是你元丹碎裂,妖力无法牢固,后来你元丹修复,力量也大增,否则你以为你为什么可以瞬间斩下九婴的头颅。” 她震惊不已,却也不得不信。 最后她问到:“既然你们想利用我,可为什么又害我姐姐?” 临祁和临璎疑惑的对视片刻,异口同声道:“我们从未见过你姐姐,恐怕害她的另有其人。” 冥司少元宫。 自从玉烟被宁无带回来,她已经足足两日没有出寝宫半步,她不敢,宁无也不许。 寝宫里的人全都撤走,只留了她的两个贴身侍女伺候,可就这两个侍女,也不能随时进来,所以,她并不知道玉映弑仙之事。 而且,宁无已经两日没回来。 灯下,她在等待。 这两日她已平静下来,也想了许多,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是被陷害的,虽然她能感觉自己被绑后还发生过什么事,但具体细节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被抹了记忆一样。 但不论怎样,她都要向宁无解释清楚,她想告诉他,被抓的时候,她最想见的人是他,最想呼喊的人是他,最害怕的时候给她力量撑下去的人也是他。 她不想,让他误会。 烛心爆了一下,她拿起剪刀去剪那烛花,一回头,不知宁无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旁。 他依旧一身锦衣,可面上却是冷漠。 “回来了。”她如往常一样去为他宽衣。 他却侧身避开。 她僵在原地,心也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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