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玉烟亦在极低的声音哀求:“宁无,别……, 阿映和少君还在隔壁呢。” 若是换了以前, 她必定不敢言语,只能忍耐。 可自从烛阴来袭,那日他化出真身, 那般艰难的情况下还将她保护在嘴里,未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她便没有那么害怕他了。 所以后来与他欢好之时,她也觉得没那么难捱,甚至,还有那么些……好受。 因她是背对着宁无,所以看不见宁无此刻的神色,只觉得他今日与前些日不一样,反而更像玉山桃花树下那次,愈来愈暴戾不知轻重。 难道,是她哪里又惹到他了? 可是,明明没有啊。 宁无没有说话,神色极冷,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不快之事,他一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细柳处,面部也因用力变得狰狞,像是要折断她一般。 玉烟前进不能,后退不敢,可这木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又十分的响,妹妹妹夫又都在隔壁,她感觉脸都丢尽了。 她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唔……嗯……把声音阻了吧。” 她阻止不了他,只能求他阻声音了。 宁无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迫着她跪坐他腿上,在她耳边声音冷冷的:“我本来就是想做什么都可以,无需你答应。” 可他话虽这样说,但还是结了印布了结界,然后愈发的发着狠。 他今天白日里其实心情还很好的,不仅仅是因为父君终于允许他出冥司,更是因为玉烟也跟着来了,而且还是主动的,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很惬意。 可是,今夜亥时,他在审完城中孤魂野鬼后,却意外的碰见了裴云。 因他不喜裴云,所以视而不见的准备离去,可偏偏裴云要凑上来拜见,还主动询问玉烟之事,一口一个公主的叫着,明明玉烟是自己的少妃,品级远高那个有名无实的公主,可裴云却还这样叫,甚至还问玉烟近况如何,可见他是故意为之,也侧面说明他心里是念想着玉烟的。 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惦记,他自然是不能忍受,于是他也未答裴云的话,径直离去。 回了客栈,见到玉烟,不知为何心中更气,若不是她那日那样关心裴云,甚至还要亲自动手抹药,怎会让那个男人肖想。 于是,才气到如此。 而玉烟,在他的“责罚”之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天鹅般的脖颈高高扬起,仿若濒死一般。 可她并不知宁无遇到了何事,且因心里已经接纳了他,所以这痛楚只片刻后便化作了灭顶之感,让她死死攀住他的肩。 这边玉映正尴尬着,那边却又没了声响,而且是一直安静着。 她紧张的站了起来,却被闵序拉住:“那边施了结界。” 因施了结界,所以声音才传不出来,她估摸着是玉烟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宁无同意用结界隔音。 闵序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背,意味不言而喻。 可现在并不是做这些的时候,她现在满腹的疑惑和担心,哪里有心情。 “我看会儿书吧。”她随手拿起食香记翻了几页,心想这书再怎么写,也比不过连翘的降龙八十八式吧。 然而看了两页后,她却脸红心跳的将书合上,这书虽没图画,但描写的事无巨细,不论是身体部位器官还是动作亦或者是男女心理言语都极富画面感,让人身临其境一般。 莫非这就是,文字的力量? “是不是写的还不错?”闵序声音滚烫。 “有什么不错的,不过是些狎语罢了。”她逞强。 闵序见她如此,知她是没心思,可明明她前几日并不是如此,难道她那样做仅仅是为了帮他度过繁育期。 是否,她的心并未靠近半分。 她不愿,他也不好强求,但有些赌气:“你睡床上吧,我睡地铺。” 玉映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但他既然这样说了,她也不争了。 然而刚躺下不久,院中便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甚至还有铁链拖地之音,嘈杂一片,似乎来了不少人。 她和闵序都立刻起来,从走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