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我能不能……向你预支未来三个月的工资”郝长清咬了咬牙齿一口气直接说出来。 因为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无理取闹,他现在还不算是正式员工,这样的要求确实有些不合理。 唯一眨了眨眼睛,随即开口:“你预支来干什么。” 唯一并没有直接说不给,她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拿这几个月的工资干嘛? 总的知道事情的缘由,才好给人想办法吧? “我妈妈现在需要十几万的手术费,可是我手里的钱根本不够,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借钱的地方”。 “我妈妈的手术势在必行,医生说了,错过这一次病情要是恶化了,即使在一次手术,可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提起自己的妈妈,郝长清的眼眶都有一些红,神情很悲伤,因为从小除了母亲,就没有见过所谓的父亲。 和自己母亲相依为命二十年,感情自然非常深厚,现在自己母亲都这样了,自己却无能为力,确实挺悲哀的。 郝长清有一个母亲她知道,并且身子不舒服她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会这样严重。 唯一放下咖啡,定定的看着人:“你知道的,不说我们公司,就说任何一家公司,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唯一的话直接让郝长清脸色煞白,“总监,能不能求求你,我的母亲真的需要这笔医药费。” 这是自己母亲最后的希望了,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唯一抿唇,看着人那脸上期望与绝望混杂,最终叹了一口气。 “工资是不可能预支给你的,这是规矩”唯一这句话无疑打破了郝长清的希望。 “可是,我可以借你”一句话直接来了一个峰回路转。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郝长清觉得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 “公司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可是,个人交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唯一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人,想起来自己那个好友,这么多年,过的也很幸苦。 “谢谢总监,谢谢总监”郝长清回神之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只要有钱自己的母亲就可以做手术,也就不会面临生命的消亡。 “举手之劳,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我不急的”唯一站起来走到郝长清身边。 看着那和沈严眉眼之间相似的地方,眼里有些复杂。 “怎么啦,总监”实在是唯一不说话会让人很有压力。 “嘶”郝长清捂着自己的头,看着唯一,不明白她扯自己头发干什么。 “年龄这么小,都长白头发了,给你扯了,看起来年轻多了”唯一把头发丢在垃圾桶哪里一扔。 “无论怎么样,还是谢谢总监”郝长清笑笑,对于这些倒不是很在意。 “没事了,你出去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需要手术费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唯一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好的,那就不打扰总监了,我先下去了”郝长清说完退了下去。 其实唯一真的属于那种很好的领导者了,只是脾气平时比较暴躁。 可是,郝长清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沈唯一就是亲切,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很喜欢亲近她。 人走之后唯一伸出自己的手指,仔细看着眼前的白头发,有些东西还是亲自化验一下的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