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秋秋喜滋滋的,“那我们一块去城里面!” 说做就做。 趁着人还不多的时候,叶建国把家里放在柴房,许久没用的板车给拖了出来,把水桶给依次放了上去,在水桶的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艾蒿杆子,刚好把水桶里面的东西给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不止如此,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让沈秋萍掐了一篮子水灵灵的小青菜放在了板车最显眼的位置。 尽管秋秋他们是避着人走开的,但是哪里又完全能躲避所有的人,在出大队口的时候,还是遇见了队里面的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林春生。 林春生自打知道叶建国从大队长的位置上撤下来以后,病了许久的身体,竟然奇迹一样好了,这就是秋秋当初说的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不,撞上叶建国跟个老头子一样,拖着板车,他不由得笑了笑,隔着老远就喊道,“哟!这不是咱们红旗生产大队的叶队长吗??怎么一大早就拖着板车往城里赶啊??这是做什么啊??” 林春生明明是一个大男人,但是他那语气啊!真真是九拐十八弯,比娘们还娘们! 叶建国抬头睨了一眼林春生,就把他给忽略了过去,完全就把林春生当做一个陌生人来看,这下,林春生可气恼了,就好比,他行事冲冲的打了一拳出去,原以为对方会痛的哭爹喊娘,谁知道并没有,他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没个力度,难受坏了。 眼瞅着林春生还要上前,秋秋皱眉,和谢执对视了一眼,再加上一个叶东来,三人齐齐的站在林春生的面前,把他给堵了个严实合缝的,谢执的嘴毒,直接骂道,“好狗不挡道!” 来叶家这么长时间,把叶家和林家的充仇怨,他是摸的清清楚楚的。 林春生一听这话,气的浑身发抖,“野种就是野种,连带着对着长辈也没丁点的恭敬!” 谢执直接不跟林春生废话,上去就是一拳头,砸在了他软肉上,这种地方揍人,是教训人却不留把柄的好法子,那被揍的人疼的死去活来的,但是去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谢执一拳下去,轻蔑,“不会说话,就闭嘴!” 林春生被一个晚辈给揍的头都抬不起来,他难受死了,原本想要还手的,但是对上谢执那冰冷的眸子时,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了一个寒颤,只能求助的看向叶建国,“叶建国,你就这样纵着家里的孩子??” 秋秋有些担心,她握着谢执的手,对着叶建国摇了摇头。 叶建国心里吃味,他就是这么不讲理的父亲??瞧自家闺女那担心的样子,眼瞅着自己闺女的眼眶都急红了,他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孩子大了,我管不了!” 这一句话,可没把林春生给气死。 只是,甭管林春生在怎么气的跳脚,叶建国全当没看见,领着几个孩子,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们可不能被林春生这老鼠屎给绊着了。 林春生瞧着那班车上的绿油油的小青菜,他转了转眼珠子,急忙的回到了家里。 另外一边,秋秋他们出了大队口就分开了,叶东来提着满满的一桶,就抄了近路,去了后山那边的路边,等着过往的司机。 而秋秋他们则是去了县城,把板车寄存了以后,叶建国提着一桶鱼去了黑市,谢执则一手一桶去了国营饭店,这一桶鱼再加上水来,可是大几十斤的,更别说两桶了。 秋秋有些心疼,“谢执,你把木桶放一个下来,我跟你一块抬着!” 那板车到了城里面,在拉着,就实在是太扎眼了,指不定被人看到了,举报他们一举报一个准,所以这到了车站以后,叶建国就把板车放到了相熟的人那里停住了。 没了这板车,可不就只得体力上了。 叶建国那里倒还好,只有一桶,谢执这里就不一样了,因为国营饭店最为安稳,再加上它也吃的下,所以,从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