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遮遮掩掩,那我也不便查下去,害人的小鬼这次我帮你收了,还有下次、下下次……你就祈祷每回都有贵人相助吧。” 他说完,负手一站,便是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柯羽珩,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 柯羽珩听见江一鸣说的,蓦地瞪圆了眼睛:“不行不行,你得救我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害死吧?” 江一鸣嗤了一声,反问:“我有什么能不能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人有本事管。” “那你良心过得去吗?我、我要是死了,那就是你害死的!”柯羽珩不管不顾,豁出脸皮死皮赖脸地叫道。 江一鸣脸色一变。 柯廷荣本想任由小儿子这样闹,说不定江少就被这样说动了。 虽说这么做,是有些道德绑架,怎么都说不过去,但是眼下这情况,柯廷荣也没法顾虑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做法了——不是小儿子的丑闻的犯罪行为被曝光、害得整个柯家颜面尽失,就是直接一条性命被断送。 他没法没脸没皮地去求江家的小少爷,只好放任柯羽珩这么做。 柯廷荣暗地里观察着江一鸣的神情,他本以为柯羽珩那一句话,会是一记强心针,会让江一鸣动摇,却没想到,反倒是触到了江一鸣的逆鳞一般,就见江一鸣脸色一变,眼里漫上全然的轻蔑、冷淡和厌恶。 柯廷荣见状,心里一紧,连忙喊道:“叫你说你就说!” 与他同时的,是钟晟的拳头。 柯羽珩被钟晟砸进墙里,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脸上一阵酸疼,眼前一花,自己就被死死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钟总!”柯廷荣吓了一跳,连忙出声替小儿子求饶,别人或许不清楚钟家来历,不清楚钟义、钟晟这对父子俩的过去,他还能不知道么? 他看看自家小儿子这身板,平日里无所事事,就是一副白斩鸡的小身板,说不定连钟晟的三记拳头都扛不住。 钟晟冷冷看了眼柯廷荣,柯廷荣当下就不敢上前要人了,生怕自己往前走一步,钟晟的拳头就下来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江一鸣是钟家现当家的逆鳞,柯羽珩这是一下子把两人的逆鳞都薅了。 钟晟在柯羽珩的耳边出声,声音低沉,柯廷荣只看得见钟晟的嘴唇在动,随后自家小儿子就软了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怕得浑身都在哆嗦。 江一鸣微微笑了起来,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钟晟在说:“你要是死了,没人会知道。我说到做到。” 明明钟晟这句话,也没用多狠的语气,听起来也就平平淡淡的,可偏偏,柯羽珩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一条命就悬了,头颈上的这颗脑袋,分分钟就要离自己而去了。 他忙不迭地小声讨着饶,连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就求求他,求他救救我吧!他想要什么,柯家都给!” 柯羽珩仍旧不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个,到底是谁。 江家人以前一向低调,唯一一次高调出场的,也就是前不久的那次片场。 可偏偏,那段时间柯羽珩又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唐果在拍戏,他被冷落了些许,就立马转而另找新欢去了,没工夫去关心别的事情。 “我想要什么,柯家都给?”江一鸣重复了一遍,微微一笑反问。 钟晟冷呵,抵着柯羽珩压着墙壁的力道又重了两分:“你们柯家给不起。” 柯廷荣脸色稍有些难看,但是钟晟说的的确没错,比之钟家、江家,他们柯家名都排不上,江小少爷要什么东西是钟家江家给不了的?钟家江家都给不了的东西,他们柯家又怎么可能给得了? 江一鸣满意地看了眼钟晟,尤其喜欢钟晟这幅轻而易举让人难堪气恼却又偏偏没法说什么的模样,深得他江一鸣的真传。 “江小少爷,求您了,我就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不论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都饶他一条命吧。”柯廷荣哀求道,“子不教,父之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