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道。 “不,还有一个人也可以,而且嫌疑很大。”旺达释比突然说。 “谁?” “尸鬼婆婆。她不仅能够看透命运线,而且也能够用命运迷雾遮掩一个人的感知从而影响人的记忆。当初我就奇怪,救明睿德不过是一件小事,尸鬼婆婆应该有更好的办法,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动用噬魂灯这件法器,现在看来,那盏噬魂灯,怕是有问题。” 我想起在尸鬼婆婆家发生的一切,在喝下金蚕蛊的幼虫制成的虫茶后,有一段时间,我的确是没有任何记忆,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关在一间石室当中,而我的不远处,就放着那盏噬魂灯,只是当时我不知道灯的名字而已。 难道说,在那个时候,我的记忆就被尸鬼婆婆动了手脚,只是因为她将槐树作为一个影子,这些日子我也就没有发现,直到秦峰要我跟着他一起来到这里…… “之前秦峰曾说过,你要利用噬魂灯做一件事,会不会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我稍微镇定了下心神,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而且,是在秦峰不经意的提醒下,我才如此决定的。”旺达释比脸色也有些阴沉,现在看来,所谓的“不经意”,只怕是秦峰故意的。 “也就是说,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秦峰和尸鬼婆婆很可能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当初在明睿德中了尸降后,他提出可以找尸鬼婆婆解决。而我们几人和他来到长寿村后,或许他曾和尸鬼婆婆有短暂但秘密的交流,于是尸鬼婆婆在我的记忆中动了手脚,并设局将噬魂灯作为解除明睿德身上尸降的法器。而这只不过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她早已料到我们肯定回来雷鸣谷,从而让秦峰故意在你面前‘不经意’地提起,可以用噬魂灯这件罕见的法器做点什么。到底是做什么呢?”我深吸一口气,将关于槐树的记忆被人篡改这件事暂时忘却,分析道。 我突然想起当时我喝下虫茶神智模糊的时候,最后一个画面是看到作为尸傀的张铁柱扑向敖雨泽。事后敖雨泽曾帮尸鬼婆婆解释说,是尸鬼婆婆因为金蚕虫茶的缘故暂时失去了对尸傀的控制,后来我们顺利达到目的,也就没有多想。 可现在看来,以尸鬼婆婆这样能够看透命运线的高人,在和尸体相关的异术上的造诣,只怕是当世数一数二的,要说她都会短暂失去自己炼制的尸傀的控制,那么换了其他人更是连这门异术都不可能知晓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世上能制成尸傀的尸体,想必也绝不在少数,为何最后是张铁柱被制成尸傀,就因为他也是长寿村的人吗?尸鬼婆婆作为生活在本村的人,为何偏偏要对这个同样是中了尸毒前来求救的村民下手? 当我联想到当初我和敖雨泽、明智轩在金沙遗址地铁站下方的祭祀坑中看到张铁柱以及那诡异神像的情形,还有那两个因为神像而莫名其妙死去的外籍中亚人士,似乎有一条线,将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可这条线并非是我们之前一直认定的属于js组织,反而有极大的可能是这个敌友难辨的尸鬼婆婆,而一直认为可能是同伴之一的秦峰,或许在其中扮演了某个不光彩的神秘角色,这个念头让我多少有些难过。 “秦峰的身世神秘,但有一些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是对他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友的感情,二是对自己身世的执著,至于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对js组织的抵触。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将js组织的一些秘密揭开,虽然这其中有寻找自己身世的隐藏目的。”旺达释比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开解道。 “不管怎么说,我也相信秦峰即便这样做,或许也有自己无法言说的苦衷。毕竟之前我也曾被真相派的人威胁过,也曾瞒着你们一路留下标记,你们不也都原谅我了么?”我打起精神,想着这些日子和秦峰的接触,他心中或许藏了无数的秘密,但不管是对廖含沙的感情,还是面对我们几个的友谊,都的确做不得假。 既然我自己都有逼不得已的时候,何况是曾一度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他?真要说起来,他的大脑甚至一度被药物控制,在戒备森严的精神病院中,真的是如同一个精神病人那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之前说到在秦峰引导下,他似乎是希望你用噬魂灯来做一件什么事?到底是什么?” “还记得死去的佣兵野狼么?” “当然,毕竟昨天还是一路前行的同伴,虽然只相处了一两天,却如此诡异地死在我们面前,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秦峰提醒了我,其实可以用噬魂灯的特性,吸收附近新死的生魂,然后利用这些生魂,或许可以找到此地对我们怀有恶念的那股自然意识,从而找出恶意的来源和原因。” “听起来倒是有点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