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呢……”敖雨泽电话里不客气地道。 “我姐姐中毒了,很可能是十几年前的毒伤复发,我怀疑医院的常规治疗手段可能无效,你手里有没有一种绿色的解毒药剂?当年的余叔曾使用类似的药剂救过我姐姐……”我尽量简短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对我来说似乎有一天那么长。这件事涉及到我姐姐的性命,我没有出声打扰敖雨泽的思考。 终于,电话里传来敖雨泽的声音,她像是已经做了决定:“我明白了,给我地址,我马上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将地址报过去后,敖雨泽挂上了电话。 徐坤在一边神色古怪地看着我,大概在他的印象中,我只是一个没有什么人脉,前两年甚至还要姐姐接济度日的小屌丝,怎么可能认识什么有背景的厉害医生。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只是带着疑惑问:“省医院的医生说毒素情况非常复杂,找不到对应的血清,难道你朋友有办法?” “或许吧。”我也不敢打包票。当年的情况还历历在目,咬伤姐姐的虫子至少有十多种,这些毒素相互混合作用,又过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古怪的变化才导致今天复发,医院一时之间找不到对症的药物也情有可原。 而敖雨泽,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只能去赌js这个曾被我敌视的组织真的在研究长生药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神奇的药剂,而这些药剂能够解除姐姐的痛苦。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敖雨泽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手提箱的短发女人出现在急诊室门外。 “你终于来了,这位是……”我看着这个算得上漂亮,但神色极为冷漠女人,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比敖雨泽要大一些。 “这是谭欣然博士,是国际著名的遗传生物学及药理学专家。放心,有她在,你姐姐肯定没事的。”敖雨泽淡定地说。 我点点头,看看急诊室内还在忙碌的医生,有些迟疑地说:“这个时候进去,会不会……” “不想救人的话,就别耽搁我时间,我很忙的。”谭欣然冷冷地说,语气比最初见到敖雨泽的时候还要恶劣。 我心一横,涉及到姐姐的安危,就算是大闹医院也认了。我用力推开急诊室的门,在里面的医生护士的惊呼声中,我深吸一口气,说:“我是病人家属,现在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麻烦各位先出去下。” 所有人都呆住了,我一咬牙,说:“拜托了,出了事我负责……” “你负责?你负得起责吗?这是省医院,不是任人胡闹的地方,不是什么赤脚医生都能给人看病的,你知不知道这个病人的病情有多复杂……”一个中年医生当即斥责道,不过他的话很快停住了,而且眼中充满了恐惧,因为一旁的敖雨泽竟然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现在,都给我出去,我数一二三,不出去的话,你们可以赌我到底敢不敢开枪。”敖雨泽一脸冷酷地说。 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呆了一下,然后在两个护士尖叫声中,连滚带爬地冲出急诊室,我还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赶紧报警之类的话。 “快一点吧,时间拖太久我也不好向上面交代。”敖雨泽吐了吐舌头,对谭欣然说。 谭欣然点点头,飞快地打开带来的箱子,里面除了各种医疗器械和小巧的药剂瓶外,箱子本身竟然就是一台精密的仪器。 随后她在姐姐指尖采了一点血样,放入仪器当中的一个培养皿中,作为屏幕的箱盖内侧不停地刷着数据流,同时屏幕下方出现复杂的分子结构图案。 谭欣然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手指飞快地在外接键盘上挥舞着,输入一个又一个指令,然后将好几种不同的药剂以不同的剂量依次倒入培养皿中。 大概十几分钟后,培养皿中原本乌黑的血液开始渐渐转红,谭欣然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重新调配了一份药剂,注入姐姐的血管,又用小巧的手术刀在姐姐的双手食指分别划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形伤口。 很快,姐姐脸上的乌青开始消退,食指的伤口处,不停有乌黑黏稠的血液渗出,被谭欣然小心地用一个容器接住。流出的血液颜色越来越红,最后渐渐恢复正常,谭欣然这才用一支喷雾剂在伤口喷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飞快收拾好一切,对我说:“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了,接下来让她多休息一段时间,毕竟是陈年旧伤,只是这些残余的毒素为什么会突然发作,这个我需要对流出的毒血做进一步鉴定才能确定。” 我看着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只是稍稍发白的姐姐,她的呼吸渐渐平顺,虽然还没有醒过来,却明显没有大碍了。我连忙道谢,谭欣然只是极不耐烦地说:“你欠我一个人情,听说你的血脉很不一般,下次送我几百cc做研究——嗯,如果不是看着这件事上,我根本不会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