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柔柔的。 时也磨蹭半天才来开门,看见是她,顿时一副傲娇嘴脸,睨着她凶巴巴道:“你来干嘛?” 心里却道,还算这破丫头有良心,还知道拿药和吃的来看他。 安然瞥了他一眼,也不生气,只是问:“我可以进来吗?” 时也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轻哼一声,侧过身。 安然走进去,把药和蛋糕放到书桌上,环视了一圈他房间,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毛。 出乎意料,这家伙房间还挺整齐的,她以为时大巨婴,除了吃喝玩儿乐什么都不会呢。 时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安然指了指桌上的药和蛋糕,说:“顾阿姨叫我送上来的,你把药擦了再吃蛋糕。” 说完,她就准备回隔壁自己房间。 谁知时也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她往左他就往左,她往右他就往右。 安然抬头,眼神示意,啥意思呢? 时也沉着脸,满脸不高兴地质问:“难道你要让我自己擦药?” 安然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脸上的伤,说:“你伤的是脸,又不是手。” 时瞪了她一眼,说:“我又看不到自己的脸。” 安然看了眼他的衣柜,似笑非笑:“你不会是伤了眼睛?那么大个全身镜你看不见?” 说完,她又故作担心,一惊一乍地捏着嗓子说:“哎呀,要不要去医院看下?伤了眼睛可是大事。” 时也被她这样子气得磨牙,他真是每天都被这破丫头气得肝疼。 他索性不再说话,直接动手,拉着安然的手来到床前,把她按到床边坐好。 然后他又将药拿来塞她手里,坐到她身边说:“我不管,我是被你哥打的,你有义务代哥负责。” “嘁。”安然真是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跟个破小孩似的,不就是擦个药,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拿过来几下给他擦完了就完事。 安然准备走,时也又把她叫住,假装嫌弃地将那个蛋糕推给她,说:“这个给你吃。” 安然拒绝:“我不吃。” 时也眉毛一竖,安然见她又要搞事情,连忙说:“我不吃甜。” “什么破毛病!”时也小声嘟嚷,又莫名地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无赖地说:“那你在这看着我吃完。” 安然翻了个白眼,这货屁事儿怎么这么多! 但是今天她对他到底有点心存愧疚,就将就他这一回,然后她就坐回他床上。 时也自认为他终于治到了一回破丫头,振了夫纲,美滋滋地坐在书桌前蛋糕,余光却注意着安然。 安然坐那无聊,就四处打量,突然看到时也的床头柜上有一个倒扣的相框,可能是不小心碰倒了。 到底也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好奇心还是有的,她挑了挑眉,伸手去拿,想看看是谁的照片能让这中二少年放床头。 时也看到,心下一惊,立马跳起来去夺。 安然刚拿到相框,时也就扑了过来,一个没注意,就被扑到了床上。 但时也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注意力全在安然手上的相框上,这要是让破丫头看到还得了。 安然被他这么紧张的态度一打岔,也没注意到当下的不对,对这个相框兴趣就更大了,躲过不让时也抢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