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你把手划得血肉模糊,只是说你因为药物蚀体,有些虚弱休息几天就没什么问题了。” “多谢。” “说说你和魏颐言吧,之前我都没有发现,今天我翘着他看你的眼神,你们很熟?” “算不上陌生。” “你好好准备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慢慢讲,这会儿子我也不能在外面乱跑,就在这里陪你吧。” 云意哭笑不得的看着云笙去旁边倒水的背影,内心在咆哮:我还是个病人啊,怎么能让我给你讲故事呢! “慢点喝,喝完就从头开始给我说一说,我也就最近在忙着学管账的事没有工夫看着你,你竟然已经对他毫无防备了,就那样被他带走了。” “今天遇到他的时候,我已经被药物控制了。” 云意也很委屈,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黑心的云嫱下这么歹毒的药,更没有想到当时魏颐言也恰好出现了,更不曾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救她。 “别说那些没有意义的,你别忘了,你们才定婚约,连日子都没有定下来呢,平时见到他,绕道走。” 天知道云笙今天火急火燎的推门看见云意衣衫不整依偎在魏颐言怀里时,心里有多慌。 “好,绕道走。”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般好了?我看见今天逐兰看他的样子,俨然已经是把他也当半个主子了。”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认识的比较早,当初在国子监时他又负责给我授课,后来在宫宴上见过几次。”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魏颐言的孽缘该从何说起,故事开始的太早了,早到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你就继续瞒着我吧,魏颐言才不会救一个和他关系不大的人,而且今天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你说的那么简单。” “……” 云意有些头疼,今天确实有些放飞自我,当着大家的面还和魏颐言靠的那么近,但她真的不想把自己的故事当故事讲给云笙听。 “太医何时能到?” “手开始疼了?” “恩,伤口一直在疼,还有些痒。” “你等一下,我派人再去催一催。” 见云笙出去了,云意才松了一口气,她现在身体虚弱,意识自然也强不到哪里去,很容易在云笙的拷问下就把什么都交代了。 太医来的时候,云意已经睡着了,不是因为太医来的太慢,而是她身体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困意就入潮水般阵阵袭来,眼睛慢慢的就睁不开了。 “嘘,就这样看病吧,先把伤处理掉。然后留些药膏,免得她醒来伤口痒。” 一见云意睡着了,逐兰就示意周围的人安静些,蹑手蹑脚的过去取下钩子,让帘子放下来,给里面的人营造一个足够安宁的睡觉环境,再把云意的手从床里拿出来,放在边上还不忘用自己的手托住,免得拉扯到伤口。 太医先用帛棉用酒打湿,再慢慢的擦拭伤口周围,很快白净的帛棉变成了红色,于是就换另一块。直到用去了五张帛棉,云意伤口周围的血迹才彻底擦干净,她的伤口也就暴露的更彻底。 云笙一直担心太医的动作会把云意弄醒,所以眼睛一直看着帘子里的人,许是云意真的太过于虚弱了,根本就没有睁开过眼睛。 等云意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因为脱水,嗓子干痒难耐,直接让她睁开了眼睛。 “逐兰。” 一直守在床边的逐兰,一听见声音立马掀开帘子把身子探进去。 “殿下,奴婢在。” “水。” “哦,好,奴婢这就去倒水。” 喝了两杯温水后,云意终于觉得自己的嗓子不再有被东西刮的感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