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感动了一把,应该说又自豪又感动,感觉就是一眨眼似的,闺女就这么大了。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真的只有在做了父母后方能体会。真的,养育真的是双方面的感情的付出,十几年的辛苦,汇集到这一刻,也回馈了父母如此巨大的喜悦。 望着阿曦秀美的脸庞,何子衿欣慰至极。 阿念也悄悄的握住子衿姐姐的手,眼眶微湿。 以至于来宾们都有些看不懂了,长女及笄,你们夫妻俩至于嘛。 反正,这就是很容易感动的夫妻二人组啦! 及笄礼后还有宴会,更是热闹非常,阿念一不留神还险些喝多了。待得晚间,客人或辞去或是歇息了,何老娘也在自家丫头给准备的屋里歇着喝红枣茶,不由又想到从前,很实诚的与自家丫头感慨道,“当初你的及笄礼,家里也是尽心尽力的操办,可那时不过族人乡邻过来参加,看阿曦这及笄礼,真叫人高兴。”非但是人多热闹,更重要的是,这说明家里日子兴旺啊! 何子衿此时也完全没有穿越者清高的想法,什么平淡是福啥的,何子衿过过平淡日子,也过得很好。她两辈子都平民,说句实诚话,谁会不想家族兴旺呢。何子衿以往会觉着,清清静静过日子也无妨,可自从有了孩子,她就世俗了。她不会在孩子身上多么奢侈,她也不是想把什么世间奇珍给孩子,可是,如果是很正常的,别人家孩子有的,自家孩子没有,她做娘的心里不好受。尤其孩子渐大,议亲科考,何子衿就越发的俗气了,她就愿意给儿子说那人品行事门第相貌样样出众的女孩子,她就愿意给闺女寻一个配得上闺女的好女婿。有时,何子衿都禁不住想,我可真是个俗人啊。 俗就俗吧,今日虽累,何子衿亦很是喜悦,听祖母这话,何子衿笑道,“可见这些年没白操劳。” 何老娘下巴抬的高高的,“那是!”接着就说起老何家的历史来,“你们老何家,自来就是个种田的。当初那短命鬼去我家提前,我真没看中老何家的出身,族人虽有些个,没一个出息的。我们老蒋家不一样,我们祖上可是出过大官儿的!当初也就是看那短命鬼心诚,哎,就是没料到那般短命!好在,我们老蒋家那点文气儿总算是传到了你爹头上,你爹可惜就是生在老何家,那会儿家里穷,也没名师大儒的指点,就是跟着县里许举人念念书,耽搁了你爹,要不,你爹不至于三十多才中举人。” 何子衿笑,“那是,不光我爹,就是阿冽、俊哥儿、兴哥儿,也都是亏了祖母你身上带来的文气儿,不然,他们哪儿能这般会念书哩。” “可不是么!”何老娘听这话就欢喜,正想再吹一番牛,就听自家丫头道,“也有我娘的功劳,人都说外甥像舅,我舅也很会念书。” 何老娘不自觉的一撇嘴道,“你舅家祖上就你外公一个老秀才,再往上,清一水儿都是种地的。你舅这种属于突然之间开了灵根,不然,哪里有这般灵光,祖上没这样的人哩。” 何子衿笑,“要不当年祖母你一眼就相中我娘了呢,是不是?” 何老娘现在早把当初反对儿子亲事的事给忘了,何老娘点头,“可不是么,当初我一见你娘就觉着长得有福气,这可不就是么,在咱们县里,最有福的人,除了你,就算你娘了。” 何子衿道,“诶,我有福都是在祖母您老人家的指点下,才有这大福呢,都是亏了您。” “那是!当初我一见阿念就知道是个好孩子。”何老娘也把当初游说阿念去铺子里打小工的事给忘了,与自家丫头道,“如今看来可不是么,非但会做官,更重要的是人品好。不然,他做天大的官儿,见天叫你生气窝火,那样的日子,纵是一品诰命,又有什么意思?” 甭说,何老娘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何老娘唯对一事不大满意,她问自家丫头,“如何给阿曦用那么一支老钗,虽份量足,也该去炸一炸,都不鲜亮了。”用自己给的那簪多好啊,一样是纯金的。 何子衿道,“朝云师傅给的,我看师傅的意思,很想阿曦用这个。” 好吧,一听是朝云师傅给的,何老娘也就不说什么了,何老娘忙叮嘱自家丫头一句,“那可得叫阿曦收好了,她小孩子家毛手毛脚的,不然你帮她收着,别弄丢了。朝云师傅给的,定是好东西。” 何子衿笑道,“我与她说了,她仔细着呢。” “这几个孩子,要说仔细,还是双胞胎,那俩小家伙,一看就会过日子。” 何子衿笑道,“是啊,都说他俩您老人家真传哩。” 何老娘得意地翘起下巴,“那是!” 阿曦这及笄礼之后,胡家江家都未久待,两家人都有北昌府的生意,一时放不下。阿念与胡文、江仁不知道说什么事,好几天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