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更好了。”阿曦道。 阿念哈哈大笑,“傻丫头,自来只有媳妇替丈夫管银子的,哪里有闺女替老爹管银子的?”不过,看闺女很缺钱的模样,阿念私下贴补了闺女一点儿。 阿曦便很高兴了,结果,阿念一个不留神,他闺女又投资到重阳那里去了。阿念闻知此事,跌足长叹,同子衿姐姐道,“咱们阿曦,真是太实在了。” 何子衿也觉好笑,叫了阿曦到跟前儿,“你怎地这般实在啊,也不怕重阳把银子亏了。” 阿曦道,“重阳哥现在对铺子可用心了,每天放了学还去铺子里帮忙,自从印了曾外祖母和爹你那书后,生意大有好转。这回重阳哥是想加印一些,手里银子不凑手,我才拿给重阳哥的。” 阿曦一直对重阳哥极有信心,重阳哥同阿曦妹妹的关系也最好,常说以后赚大钱叫阿曦妹妹享福。 阿念因为有闺女,就很有些疑神疑鬼,同子衿姐姐道,“你说,是不是重阳对咱们阿曦有意啊?” “胡说什么,阿曦才多大,要议亲也得十年以后了。”何子衿道,“阿曦跟哥哥弟弟们都挺好的。我看三姐姐的意思,这两年就要开始给重阳相看媳妇了。” 阿念点头,“这是正理,重阳毕竟是长子呢。” 何子衿道,“是啊,不过,要我说,倒也不必太急,男孩子,怎么也要过了十六再成亲比较好。” 这重阳的亲事倒也不急,阿念与子衿姐姐不过嘴上说一说罢了,自有胡文与三姑娘操心去。 何子衿眼下是操心年礼之事,待得过了年,又要同何老娘、沈氏、余幸一道去庙里给阿冽烧香,求菩萨保佑阿冽春闱得中。何家一行人烧香还遇到了周家婆媳,周老太太是虔诚的佛教徒,打孙子秋闱前就开始吃斋,待孙子秋闱得中,这斋继续吃,好保佑孙子春闱。如今又带着儿媳来庙里烧香拜文殊菩萨来了,周太太还说呢,“不晓得孩子们如何了。” 何老娘一向信心满满,道,“只管放心,阿冽走前,我们丫头给了一包青云散,待得春闱时,早上煮及第粥时放一些,在贡院做吃食时放一些,包管能中的。” 周老太太连忙打听,“这青云散是何来历,这般灵验?” 何老娘道,“是我们丫头在三清面前求来的,加持春闱运势的。” 周老太太忙问,“大姑奶奶可还有多的,老身厚颜求一些,也给我那孙子送一些去。” 何子衿笑道,“走前我给了阿冽不少,他与三郎一向交好,断没有不与三郎同享的道理。” 周老太太又同何家人道了回谢。 何老娘还请自家丫头卜了一回,看自家宝贝孙子春闱如何。 何子衿摆摆手,道,“封卦许多年,已不再卜了。” 何老娘瞥自家丫头一眼,道,“我还不晓得你,不就是想要银子么。” “祖母这话错了,以我今日身家,难不成还看得上这十两银子?实在是有苦衷。”何子衿道。 余幸连忙问,“大姐,不知是何苦衷。” 何子衿道,“那卦已是封了,要启封,需得三清再赋神力啊。” 余幸问,“这可是要做法事还是什么?” 何子衿道,“倒不必做法事,只是还得祝祷七七四十九日才行,现在哪里有这时间啊。” 余幸一听,就不好说什么了。何子衿道,“龟甲是用不得了,这样吧,明儿用蓍草卜一卜吧。不过,卜资可是不能少的。” 余幸一向很舍得为丈夫花银子,连忙道,“一定一定。” 何子衿道,“你出银不成,得祖母出,这卜的才灵呢。” 余幸立刻知道大姑姐是要同老太太玩笑,笑道,“看来,这得德高望重的长者的银子才有功用。” “可不是么。” 何老娘郁闷的,说自家丫头片子,“就有个钱心。” “要不,我就不耗费功力卜了。” “行啦!不就是十两银子么!”何老娘道,“待卜了,自然给你。” “不见银子不卜。” 何老娘气个好歹,因急宝贝孙子春闱之事,还是着余嬷嬷取了十两银子,现付,何子衿收了银子,才定了占卜之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