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珃笑了:“我让燕青帮你留意着。” “好,”牡丹没有拒绝,但要求也不高:“钱多钱少无所谓,只要能养活自己就成,”她刚赚的这笔钱打算用来长投,不过现在心可踏实了。 “封老板,我跟你说,从拿到《宣城剑影》女二合同那一天起,我就觉愧对陈导,为了日后这戏扑了陈导能平和面对,平日里我都绞尽脑汁,见缝插针地给他灌输佛家心理,现在是不用了。” “真是辛苦你了,”封珃想笑,但又怕打击到他乖乖女友的小心灵,只能憋着:“家里有几本佛经,等进《南茶馆师爷》剧组时,我们挑两本送给张导。” 想到之前自己与封老板拍戏的场景,牡丹真觉很有必要。 两人聊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结束通话,封珃走出卧室,就见燕青正躺在沙发上,看着ipad:“你怎么不回你自己房间?” “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太寂寞了,”燕青叹气:“我不想回去享受那冰冷的孤寂,”他需要一个暖烘烘的被窝,被窝里躺着他的女人。 封珃挑了挑眉:“你以前怎么不觉寂寞?” “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燕青一拗起身:“我不是光杆一根了,我有主儿,只是主儿最近有点忙,”说到最后还多愁善感了起来,“有她的地方就是家,没有她的地方,我在流浪。” 这是犯相思病了,封珃看他又倒回沙发上,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peony让你给武昭打电话的时候,帮她问候一声。” “切,”燕青不屑道:“我那么空吗,会主动给武昭打电……不对,”忽地坐了起来,看向封珃,“她是不是不玩了,赚了多少?” “不玩了,”封珃笑道:“依peony刚在电话里表现出的兴奋程度,应该不会少,武昭的三分、身家大概多少?” 燕青不清楚武昭的三分、身家具体有多少,但却敢肯定领队数字后铁定拖拽着一长串0,感叹了一声:“唉,”后立马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去关心关心武昭,毕竟咱们受了他十多年的关照。” 嘟……嘟…… “喂,”电话那头武昭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燕青?” “对对对,是我,”燕青打开免提,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那边情况还成吗?” “还可以。” 死鸭子嘴硬,既然他这样说,燕青也就不准备再叨扰了:“没事就好,你也早点休息,”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封珃,眉毛上下舞动了两下,“哎,对了,牡丹让我替她向你问好,emmm,那个……让你以后别再给封珃送女人了,这次就这么算了。” “什么?”京都天映总部,正在打理形象,准备出门应酬的武昭听到这话,心里一突:“你刚说什么?” 他好像忘了一个人,不等燕青把刚那话再重复一遍就挂断了,立马打给lilphone:“你帮我查一个人,中文名牡丹,就是牡丹花的牡丹,英文名……英文名——peony。” 晚上的应酬将将结束,武昭就接到了lilphone的电话,迫不及待地问道:“是她吗?”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她,”翻着5分钟前从美国传来的资料,lilphone都觉心动:“牡丹,女,国籍归属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年27岁,23岁拿到了多伦多大学金融学硕士学位,同年入职大通,主修国际金融,精于期货、证券投资,16年初辞职归国。” 武昭梗着脖颈,深呼一口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就是牡丹动的手,可怪谁呢? “值得一提的是,牡丹在大通任职的近4年里,从专业的角度看,她没有败绩,”lilphone翻完了资料,是敬佩不已。 大通是什么地方?那里聚集着全世界最顶尖的职业投资人,一个华人姑娘能在其中脱颖而出,可见她是多么优秀。 武昭哭了,酒店门口的服务员想装作看不见,但她的职业道德不允许,终还是奉上了一包纸巾。 慌忙出了酒店,坐到了公司派给他的车上,武昭打了个嗝,急问到lilphone:“之前牡丹让燕青向我问好了,她说……这次就算了,你觉得她是什么意思?” lilphone沉凝了稍许,才出声:“应该是不会再抛售了,我有算过,她下午一共是吃进了10000万股,估计这个数目刚好是她从券商那贷来的。” 虽然lilphone这么说,但武昭心里还是没底:“但愿如此。” 今晚的应酬,那几个老狐狸只喝酒娱乐,他几次把话带到工作上,就被立马打断,这个世道谈钱真的是伤感情,有两个甚至暗示他让司朦陪、睡,可圈里有几个不知道司朦是他的女人,这是在明着羞辱他。 燕青赖在封珃房间里,等啊等,等到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