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失序地粗重起来,但他依然克制,一条胳膊朝后搁在了沙发扶手,像是给自己即将失控的身体找到一丝着落。 很快,童延白皙修长的手指很握住了他坚挺的阴茎,那粉红的小舌在柱身和头部来回地舔,在最渗出体液的位置来回刮擦。 这样香艳的刺激,又有哪个男人承受得住。聂铮气息越加急促,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童延这次来,他们有足足24个钟头的时间用来快活,可看眼下这情况,只怕这24个小时,还不足够让他完全快活。 童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春光氤氳,无限风情,就这样一刻不离挑逗他的眼神、撩拨他的神经,而后,聂铮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开,动作缓慢,却一点思考都没有地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聂铮听见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声音不算大,但确实存在,童延顶着这张呋丽到让人他迷恋的脸给他口交,简直是华丽和丰盛程度超越他想象范围的情色盛宴。 聂铮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膛。 而童延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如果说聂铮上次给他口交算是给他最深层的疼爱,像是个仪式。他此时,握住聂铮的阴茎,用舌舔,用嘴吸,就是真正的欢爱情趣。童延想到他从话本上看来的一个词:品箫。 就是吹箫,童延没干过,但也不表示他不会,男人的身体哪里敏感,怎么伺候才舒服,身为同性,他再清楚不过。童延对做爱简直有得天独厚的天賦,他握住聂铮的阳物上下吞吐,嘴里那东西又热又粗壮,每次吐出时,舌尖也没闲着,在那最敏感,能让彳丑可男人疯狂起来的冠沟和顶端用力 舔,聂铮刚才的淡定彻底成了过去式,手掌抚着童延的脑袋,指头插进浓密的黑发问,粗重地喘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做到不对童延食言,仍然坐在这儿把主动权放到小妖孽手上。 而男人的反应对童延来说又像是一剂天然的春药,童延鼻息也急促起来,空出的手在身下握住自己飞快撸动,以此宣泄自己身体随男人一起攀升的欲望。 又一次吐出,他用力一吸,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童延眼神朝聂铮望过去,见男人壮硕的胸肌随呼吸剧烈上下起伏。 聂铮看着他的眼光,很难描述,像是充斥着情欲的疯狂但又极力克制。 童延干脆做到底,把嘴里生龙活虎的棒子吐出来,头在男人腿间埋得更低,他唇角勾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把男人垂在身下蓄满火药的圆球含吮进嘴里。 聂铮此时的状态简直不能用火烧火燎来形容,等童延再次含住他的阳物,随着小狐狸吞吐的动作,他按住童延的头,抬胯向那温软之处挺动起来,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还知道克制,不敢把童延的嘴插得太狠。 他们几乎是同时爆发的,童延把自己射得满手都是时,聂铮只觉得肉眼像是要被什么抵开,望着小妖孽颊边被情欲熏染的旖旎绯红,聂铮亲吻的欲望强烈得无法自持,他掌住童延的头用力抬起,同时抽出自己。 他是想给一边深吻一边让自己射出来的。可是,身体终究没由他控制,他那东西离开童延的嘴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猛吸,童延下巴刚抬起来,他勃发的顶端一阵突跳,白浊的体液顿时激射出来,喷溅在童延优美艳冶的面容。 聂铮愣了,可在他眼前,童延喘着粗气,笑了。 童延拉开他的手,又低头,把他还在继续釋放的东西再次含进嘴里,把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似的,一滴部不肯放过,真是只,吸人精气的妖孽。 聂铮把童延拉起来,拉在怀里狠狠地吻,真是,恨不得把人揉碎全跟自己融到一处才好。同时,把小爱人脸上的白液一点点抹去,擦拭干净。 童延很配合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而小狐狸的游戏还没结束,他们身体底子都不错,加上聚少离多,通常做过一次之后都还硬着。童延由着他亲,却抬起臀,扶着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就这样用另外一个部位,再次跟他融为一体。 唇分开时,童延舔了下嘴角余留的精液,挑畔地笑着说:“原来你喜欢颜射,怎么样,还能做吗?不能了我就下去。” 终究发泄过一次,聂铮这时又找回了些自制力,手扶着童延精瘦有力的腰,意味深长地说:“试试才知道结果,不过,别后悔。” 言外之意,结果在那,你是不是承受得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