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喜欢我,就提起衣裳过河找我,再不来我跟别人好了,你这个傻小子。” 童延:“……”哈哈哈,神了,一本正经说这么泼辣娇俏的话,还你这个傻小子。 这不是重点,“对面懵了没?” 聂铮略微抬起眼皮,目光无波无澜,“对方说:你送我木瓜,我回赠你美玉,不是为了报答你,是想咱们一直好下去。” 童延:“哈哈哈……这俩都男的?”老板居然还会说书。 说完书的聂先生把剧本合上,“男的。” 行,逗了个趣。 聂铮再怀疑自己说话刺到这孩子,直接问也是大家尴尬。眼下几句话过去,童延还能跟着津津有味地乐出来就说明没大事。 聂铮把剧本放一边,从上衣兜摸出照片,也按在书桌上,“你的剧照,我回房了。” 童延这边听完说书满血复活,战斗力比以前又提升几倍不止,见聂铮作势要起,身子往前一窜,趴上男人的膝,“聂先生……” 聂铮硬是一愣,坐着没动,但目光温度瞬时降到零点。 可童延比《褰裳》里的女子还热情大胆,黑漆漆的眼珠子朝那白衣剧照一梭,又巴巴望回他,“照片好看吗?” 这个妖孽。 聂铮索性把另一条胳膊也缓缓贴上扶手,背稳稳靠着椅背,泰然处之,锁住小妖孽炽热的眼色,意味深长道:“确实美艳动人。” 童延一双桃花眼里光彩更甚,两汪春水都要漾出来似的,“那我好看吗?” 灯光昏黄,从那双眼睛里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聂铮静默了几秒。 而后,不疾不徐地倾身向前,伸手,捏住童延的下颌。 接着,手指用力,近乎蛮横地强迫男孩抬头,慢悠悠地说,“十分迷人。” 指腹在白皙光滑的脸颊赏玩似地来回摩挲,聂铮对着那双水亮的眼,“然后呢?” 童延下巴被捏得生疼,瞧着男人眼底暴风雨已经酝酿成型,伸手去扳聂铮的手,“行行行……我知道了。” 这次没有然后就没有然后,下次再问行不行? 终于,聂铮放开他。 当初既然有约法三章,眼下自当赏罚分明。聂铮站起来,毫无情绪地说:“起居窗子边上。” 童延急忙接话,“背八荣八耻,这就去。” 很好,都能抢答了。 聂铮望着童延麻利痛快往外冲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孩子压根就是把背八荣八耻当点心吃。 反正犯错也就背几句话,犯完就背,下次再犯。 还真是个硬茬。 童延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更加清晰确认自己有短板,那就更应该给自己增加砝码。 由此,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日子过得越发辛苦:白天形体训练,晚上回来挑灯夜战力争在新戏开拍前把剧本吃透,当然,更重要的是还原成前阵子那样不露骨挑不出刺的模式在聂铮面前晃。 一言以蔽之:专业努力争取,对金主从未放弃。 如此一来,就算精力再旺盛也有些熬不住了。 周六下午,聂铮难得空闲在家,换了身衣服到花园藤架下收拾他种的兰花。隔着几米远,童延拎着水管冲洗庭院中的石子路。 五月,初夏已致,童延这天穿着倒也没刻意卖弄,t恤下头是到膝的米色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小腿,干干净净,赏心悦目。 因此听他问自己在干什么时,聂铮也回答得也很有耐心,“最近雨水多,得防着白绢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