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克扣他工钱。 阿贵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就差跑出去打劫了。 相比阿贵,斗鸡强生活的还算“好”一点,他有个亲戚是在砵兰街开马栏的,于是就让阿贵当“马夫”,每次有了客人点小姐,阿贵就背着小姐,或者用黄包车送小姐过去。 虽然辛苦点,却也能混顿饱饭,偶尔那些客人心情好,还会给他一点打赏。 当然,不管是阿贵还是斗鸡强现在混的都很窝囊,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以前跟着颜雄看场戏。最主要是那些讨债的人对他们百般侮辱,毫无尊严,以前跟着颜雄那可是威风凛凛,拽得不得了。 “颜爷,我好想你呀!做梦都想!呜呜呜!”斗鸡强哭了起来。 阿贵在一旁道:“是啊,颜爷,自从没了你消息以后我们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没想到你会主动打电话找我们!呜呜呜!” “别哭了!你们两个扑街,一见面就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颜雄拍拍两人肩膀,眼睛竟然也不由自主湿润起来。 “颜爷,你哭了?”斗鸡强问道。 “哭个头!我这是风沙眯了眼!”颜雄揉揉眼睛道。 旁边阿贵笑道:“鸡精强,亏你在马栏做了那么久还不懂察言观色——颜爷哪里是哭,分明是高兴!” 颜雄:“他明明叫斗鸡强,怎么又叫鸡精强了?” 斗鸡强苦笑道:“还不是在马栏工作被人取的绰号!” “那是他监守自盗,每次都偷吃,搞得小姐哇哇叫,所以就叫鸡精强咯!” “是她们欠我薪水,不给钱我只好硬上咯!” “好了,你们两个!”颜雄呵斥道,“一见面就跟我斗嘴!呐,从今往后跟着我,有吃有喝,等到杀回香港,我让你们威风个够!” 说着话,颜雄从口袋掏出奔驰车钥匙丢给阿贵:“老司机,你来!” 阿贵忙伸手接住,一看:“哇,奔驰啊!大佬,你发达了?” “你以为呢?我颜雄难道这辈子都翻不了身?”颜雄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停靠的奔驰车,“试试看,新买的!磨合期还没过!” “犀利!”阿贵笑呵呵上前去开车。 斗鸡强跟在颜雄后面:“颜爷,恕我多嘴,你现在做什么呀?是黑的,还是白的?” 颜雄敲他脑门一记爆栗:“黑个头!你大佬我现在可是正经生意人!” “是吗?看不出来!” “滚!”颜雄踢了斗鸡强屁股蛋一下。 “颜爷,请上车!”斗鸡强捂着屁股蛋,小跑几步帮颜雄把车门打开。 颜雄坐了上去。 阿贵在前面充当司机,他好久没有见过或者说摸过这么豪华的车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生疏,对着驾驶室摸摸这,摸摸那。 颜雄也不催促他,从怀里摸出大雪茄咬在嘴上。 斗鸡强见了忙习惯地从怀里摸打火机帮忙点燃,却发现自己最近穷的连烟都抽不起,更别提有打火机了。 颜雄见了,就又摸出一枚精致的都彭打火机,丢给他。 斗鸡强忙接过打火机,笑逐颜开地帮颜雄把雪茄点着,然后翻看都彭火机,很精致,很名贵。 颜雄就乜斜眼道:“你拿着,以后还帮我打火!” “收到!”斗鸡强喜不自胜,搓摸着火机知道这枚火机以后就是自己吃饭家伙!还有,单单这一枚火机就就比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