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红了。 它因为“生气”,胀成更漂亮的深色。 做了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骆缘仰头看向叶冶,期盼着得到他的赞扬。 他眼里的情绪极淡,仿佛对身下的一切无知无觉。 ——这就变得有点虐了。 高涨的情绪像被泼了盆冷水,她的眼睛耷拉下来。 ——或许快感是有的,但这事并不能让他感受到快乐。可能是在娱乐.城的这些年,它成为一种习惯,他由着生理的反应控制他的身体,心理却始终没法享受其中。 小说读过那么多本,骆缘对情绪的感知尤其敏感。 “叶冶因为喜欢自己才有这般的反应”——这种低级的误会,她是不会误信,不会被迷了眼的。 换成小说里的话,现下的场景就是:“他由着身下的物件被人肆意玩弄,男主的眼神空洞洞的,像极一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 心头泛起淡淡的酸涩,她鼓励地拍了拍叶冶的肩。 “没事的,我用别的办法帮你消下去。” 左手一伸,抓起他旁边的花洒;右手控制开关,调整温度。 “唰——” 透心凉的冰水尽数浇往8二二二二d。 水流大力且持续不断地冲刷着,o1o似一个缴械投降的士兵,举起双手,任由水流带着它往他的肚皮上拍打。 叶冶咬紧了牙。 “呼。”骆缘擦擦额头的汗,光荣得像一个抢险成功的消防战士。 ——可以的,软了。 怪不得男主有特殊情况不能碰女主时,都会洗凉水澡。 这么有用的生活的小妙招,是小说教她的,读书真有用啊。 “叶冶,我们洗好了,可以过来穿……” 边起身拿浴巾,边柔声对身后的人说话,当她回过头时…… “嘶!!” 叶冶的嘴咧得好开!白森森的牙齿怎么又露出来惹! …… “汪!” “汪汪汪!!” …… 外卖送来许久,骆缘自己的已经吃完了。 放在走廊地板的那份,还没有被动过。 一名裸着背的,头发长长的成年男子,蹲在厕所内最阴暗的角落。 未干的乌黑发丝遮蔽了他的神情,水珠沿着他的下巴的线条一滴滴地滚落,像是哭了。 骆缘或许会被他这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蒙蔽……如果,她的手背上没有他牙印的话。 “喂,林警官吗?对对对,我是骆缘。” 压低的女声做贼一样地接通了电话。 “你不是说遇到危险给你打电话吗!我跟你说,我没法收留叶冶了,他太凶了!” 小学生跟老师告状一样,她摸着自己好疼好疼的手,越说越觉得委屈:“呜呜呜,我的手被他咬了!我给他的饭,他都不吃,你说他脾气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 “你笑什么啊。”那头的人笑得太大声,骆缘的哭腔刹车般地止住。 林警官也觉得自己过分了,轻咳几声后,他正经起来,给了她合理的建议。 “好吧,我再试一次……你说,你觉得我来硬的来软的都行?我只会来软的,什么叫来硬的啊……额……你确定吗?我试了又被咬怎么办……” “行行行!是你说的,他要是再咬我一次,你就要来领走他!” 骆缘瑟瑟发抖着确认林警官的保证有效,得到确信的回答,终于安心,挂了电话。 …… 从前在学校,被叶冶欺负了,还可以绕道走。 但现在,她是在她家啊,她家! “咚。” 弹力球掷中男人的脑袋,再欢快地弹了出去,咕噜噜地往客厅里滚。 击中的响音闷闷的一声,他的头被打偏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