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经过一番斗争,林修服软了。 他和苏兰终于结婚,成为了一对怨偶。 五年有名无实的婚姻,林修恨苏兰威逼利诱,强行成为他的太太,于是在婚内实施了他的报复。 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冷暴力。 从不同房,从不碰她一下,时不时还以言语讽刺挖苦。 结婚没到两年,他和韩千曼又有了联系,发展成婚外情,苏兰碍于面子,不肯和娘家说,私底下一闹再闹也没有结果,最后总会换来丈夫一句‘那就离婚’。 她不想离婚。 苏兰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在林修的刺激下,很快病倒了,断断续续撑了几年,到了五年后的今天,别说是林修,就是她自己都很清楚,这次进了医院,她等不到活着出去的那天。 她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并不意外的在丈夫的眼里,看见了淡淡的笑意。 林修是个优雅的男人。 即使当年娶了一个非自己所愿的新娘,穿着新郎的礼服,走上红毯的时候,他还是优雅得体地微笑着,仿佛他们是一对幸福的夫妻。 婚内五年,他的冷漠在于眉梢眼角的轻讽,面对苏兰,永远像在看一个会走会跳的笑话,而不在于肢体冲突,行为暴力。 此刻,他在笑,带着惬意。 林修看着妻子病魔缠身,软弱无力的样子,突然问:“后悔吗?” 他并不期待得到答案,但是出乎意料的,苏兰说话了,语气真诚:“挺后悔的……我应该选你弟弟。” 林修眼中的嘲讽更甚,笑了笑,说:“可惜你不仅玩弄了他的感情,还把他逼的远走异国他乡,不过没关系。”他舒展了眉宇,语速慢下来,一字一字道:“医生说,你最多还有一个月时间。”顿了顿,放轻声音:“苏兰,你就要死了。” 苏兰调整了下背后枕头的位置,敷衍的说:“哦。” 林修沉默片刻,又说:“他快回来了。下个月底——不过,你恐怕等不到。” 苏兰说:“那不是你说了算。” 林修轻笑:“医生说了总是算的。” 苏兰看着他,微挑眉梢:“谁说的?没准我是个医学奇迹呢?” 林修笑了出声,胸腔震动,摇了摇头:“你还在垂死挣扎,图个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就是你作孽太多,死的比别人早。” 苏兰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空杯子,又看了眼对面的饮水机,心平气和的说:“林修,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林修起身,拿起她的保温杯,走到饮水机旁。 苏兰看着他的背影,开口:“我是作孽……但和你最多算半斤八两。韩千曼的妈妈生病,需要用钱,你用这个强迫人小姑娘当情妇。我花钱给自己买个丈夫,怎么就是我作孽比你多了?” 水杯晃了晃,溅出几滴。 林修回头,神色平静,问:“温水热水?” 苏兰说:“热的,谢谢。” 林修走回来,把杯子放在女人苍白的手边。 苏兰拿起来喝了一口。 林修扯起唇角,俯视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可惜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和千曼之间有感情,我和你之间——” “——有两本结婚证。”苏兰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抬头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林修笑了笑:“苏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