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得大部分都是女子,女子要那些玩意儿做甚? 童山也不懂这些,挠挠头打算回去再问过江怀卿的意思,实在不行再叫开夏帮忙,只要不跟她明说是帮谁的,她应该也不会拒绝罢。 在太阳落山前童山就回到了村子,酒楼因为由赵瑜可顶替,所以掌柜让她回了早些。 快到家时童山跟叶开夏道了别,等叶开夏的身影走远了才转身往竹林那条路走去。 等到了江怀卿门口外时,童山一时有些紧张,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 紧张地擦了擦有些汗湿的手心,抬手轻轻敲响了木门。 “来了。”屋里传来了男子温和的声音。 门打开时,望向那多日未曾见着的脸,童山一时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恍惚感。 直至听得男子轻笑,童山发愣的眼神才反应过来,连忙撇开脸微红着与他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我是来同你说上次那事......”说着视线还是忍不住他脸上瞟。 “上次那事......”男子似没想起是何事,微歪了脑袋疑惑地看向她。 本俊秀柔和的面容应他这动作多了几分可爱。 童山咽了咽口水,继续将微微颤动的眸光移开:“就是上次与你说我在镇上找了份活儿,稳定了就帮你拿那些卖的东西过去。” “当真可以?” “嗯。”童山目光始终聚焦在他耳侧,白皙姣好的耳轮廓让她又忍不住将目光瞥开,猛地想起了甚:“只是那里大多都是女子才去,恐难卖的出,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让开夏帮忙的。” 江怀卿直接忽略了她后面那句,柔眸微转轻声反问:“只有女子才去?” 本还想说下去的童山怔了一下,老实的点了头:“酒楼大多数都是女子,也有男子,只是少见。” 一般能见着的男子都是随自家妻主来的。 “这样......”江怀卿垂眸,抬起轻薄的宽袖苍白的手指轻点在唇下,掩在长睫下的眸光流转,唇边微勾了弧度轻声道:“怀卿也不想惹了叶姑娘的烦厌,还是麻烦童山姑娘了罢,能卖出多少便是多少。” 既然他都不在意,童山自是不会再说甚,伸手便要拿他的那些饰物:“那给我罢,明天我就给你拿过去。” 江怀卿轻应了声,让她在这等会他进屋里去拿。 童山站在门口空闲时打量着周围,这屋子就好似被村里的其他人抛弃一般,离着每家每户都远着,旁边就是密林,随着微风吹动沙沙作响,想想夜里他一个男子只身一人住这,多的不知是寂寥还是害怕。 正待童山想得入神时,男子又缓缓走到了他面前,手里自然多了些饰物。 只是数量比以往的都要少很多也精致很多。 尤其是他手心里敞开的荷包,上面的鸳鸯绣得栩栩如生,身旁竟还添了些许搭着鸳鸯的风景,精致程度可见男子费了多少心神。 绕是完全对这些没感觉的童山都不由得被那只似要挥翼飞舞的鸳鸯惊艳。 “为何......只有一只鸳鸯?”童山以往瞧见绣上的鸳鸯皆是成双成对,这般只绣了单只的鸳鸯倒是少见。 荷包那栩栩如生的鸳鸯微张了翅膀,仿若想飞出此般与它格格不入的风景,奈何受到了束缚,如何都挥不开翅膀。 江怀卿手指轻抚那只鸳鸯,眸底有甚在挣扎,最后沉淀不见踪影,柔和的声音轻得好似自言自语:“因为它无意跌入了不属于它的地方。” 童山虽是听见了,只是不理解他其中的意思,望着他略有黯然的神情,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 男子柔笑顷刻间又爬上唇边,抬眸间眼眸恢复了光亮,仿佛方才一瞬的黯然只是眼花。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女子:“麻烦童山姑娘了。” 童山接过他手中的饰物,手指触到那鸳鸯荷包时却惊讶的出现这用的料子也比那些好上许多,柔软光滑的手感就好似那些丝绸般。 上面还有好些绣的小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