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隔间厕所里除了她们,空无一人,一个女生拿着正在打扫的牌子放在了门口,拐回来的时候,看到黎冬被拽着头发,嘴边狼狈流着口水,疼痛难忍地抬起头。 领头的女生微微眯起了双眼,细长的眼线勾勒出她冷厉的眼型,凶狠彪悍的皱紧眉头鼻子。 “就是你告的状吧!没看出来,你还挺大胆子,敢举报我们抽烟?” 另一个短发女生抱起双臂,抬起白鞋,往她肚子上又是一脚:“还把代写作业的事汇报给班主任,你没少让我们吃苦头啊!上次打你没长教训?” 黎冬疼得喘息急促,不等她说话,迎面一巴掌上来,她连忙用胳膊挡住,才让那巴掌扇在了手臂上。 “我没……” “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死婊子,你贱不贱啊!平时看你挺装的挺文静,私底下还敢打小报告,你不是欠打是什么!” 站在一旁的人,甩了甩披散的头发:“我看得把她打服了,不然不长记性。” “谁说不是呢,这种婊子到哪不是祸害人,看你以后这张破嘴还敢不敢乱说了!” 黎冬挣扎爬起来,被她们一脚又一脚踹倒。 发根扯着头皮,凌乱散开,她揪着她的脑袋往上抬,要把巴掌扇在她脸上,黎冬竭力抬起胳膊护住脸,她们拽着她的头发不断摇晃,一遍遍用肮脏的语言辱骂,最难听的词语羞辱她。 “我没,都说了我没!” “贱货你怎么不去死!给我把她的手拉开,我今天必须把她嘴扇烂了!” 黎冬费力拽开头发上的手,硬生生扯断了几根碎发,疼得眼泪直掉。 她跑到厕所狭窄的窗户前,朝着外面操场大吼:“姜慈年!” “喊谁呢婊子!”为首女生声音尖锐吼骂,一脚把她踹跪在了地上。 阴冷的厕所气味熏天,她把头贴在冰冷的瓷砖,后背上无数只脚踹着她的腰。 黎冬跪在地上,疼痛不堪,用力捂住自己的脑袋。 “姜慈年也是你能喊的?你没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么想当骚货就把衣服脱了拍几张裸照,递到他面前,姜慈年说不定还能多看你两眼呢!” “多看谁两眼。” 拔高的声音冷不丁袭击进耳朵,语气低压得阴郁,身后冷飕飕的寒气直逼脊柱。 三人惊慌失措地回头,姜慈年右手攥着羽毛球拍,身姿欣长,疾步如飞从外面走来。 他半边脸浸在光线阴影里,校服的拉链扯开,衣角扬起,三白眼怒威目瞪,摄人心魄的压力,让人连连后退。 尽数残暴的呼吸声,只剩滔天戾气,球拍在他手中灵活转了个圈,高扬半空,在那人的求饶声还没发出之前,狠狠挥打了下去。 球拍折断,棍子与他的拳头,不分性别地殴打在人的身体上,拳拳到肉的闷响,方才尖叫声戛然而止,疯狂灼烧的愤怒,燃尽了周围的一切事物。 躲在墙角的黎冬背对着他,抱头的胳膊被他弯腰抓起,连带着整个人都打横抱进怀中。 他长腿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身体,将她从这带走。 黎冬用胳膊挡住脸,姜慈年倾身贴在她的额头,怒火消散的声音,如平常般慵懒散漫,含着笑意,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我这个随叫随到的炮友,做的还算合格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