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日的完美活在所有人的面前,连真实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几分钟后。 那扇紧闭的门被打开,姚静眼眸低垂,只看见一抹黑色裙摆出现在门旁。 贺青池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初醒不久的慵懒妩媚:“让她派的人进院子先等着。” 姚静说:“还有祝影后也派了助理过来取三个月预订的旗袍礼服。” 贺青池外婆的祖上曾为宫廷御用裁缝家族,这门传统手艺一直世代相传了下来。而原本老太太年纪大了,已经闭门谢客,哪怕是豪门上流社会的贵族亲自来预订旗袍,也没有在破例接生意。三年前开始,贺青池开始继承了外婆闭门数年的旗袍生意。 她有自己一套规矩,设计的旗袍从不拿去参加时尚界比赛,也从不租借,价格由她开,倘若不愿意为对方量身定制的话,就算是重金也难求。 有外婆名声在外,用了三年的时间,豪门圈和时尚圈的人对贺青池很是追捧,也喜欢她设计裁缝出的旗袍,就连娱乐圈的影后,要是参加什么争奇斗艳的重要场合,都会提前半年或者两个月找贺青池预订一件独一无二的旗袍。 贺青池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功夫,姚静将院子外贺梨派来的人,和影后的助理请了进来。 几人都在院子里等候,清晨的阳光正好。也不晒人,还有石凳坐。 不过姚静刚离开,影后的助理就忍不住跟旁人悄悄说:“我还以为祝姐明天要去参加电影节找哪位国际大师订做了战袍,结果让我来乌山镇这种乡下的地方,而且搞笑的是……这位神秘在时尚界没姓名的旗袍师连手机号码都没有,你信吗?她不用手机!” 这一声抱怨的话刚说完,贺梨派人的年轻秘书斜眼了过来。 影后身边助理不明情况,觉得靠手艺吃饭的人脾气就是古怪。 在院子里等待了十来分钟,姚静重新走了出来,请他们去偏厅。 几人明面上不敢有怨言,垂着头跟了进去。 偏厅的光线很暗,倒不是庭院破旧的缘故,里面的摆件和装修都极为精致,空气中还弥漫着香炉里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只是窗口都被厚重的窗帘给严严实实挡住了,只有两盏烛台灯照明着。 影后的助理透过偏厅,看到里面还有内室。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看见一个穿着妙曼旗袍的女人站在一张沉木的桌前,背对着,黑色绸缎般的秀发松散挽起,无论是光线还是视线角度,呈现给人的印象都非常完美。 女人只是轻抬手腕,肌肤更是白的有些晃眼。 单单一个背影,就已经让在场的几位都屏住呼吸,眼中带着惊艳。 姚静让她们在此等候,走进内室了一会,俯耳细语怕片刻。然后从旁边衣架上,小心翼翼地取下旗袍,又装好在了木箱子里,走出来递给了影后的助理:“这是祝影后预订的旗袍。” 助理双手接过来,忍不住地又看向室内的女人:“那个,酬金我还没有给大师。” 贺青池几乎不与外人过多接触,每次替人缝制旗袍都是姚静出面,即便是看出对方的心思,姚静也是淡淡有礼貌的微笑:“你把钱打入我的账号即可。” 助理听出了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 她抱着木箱子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室内,贺青池将面前的丝绸布料抚平,她手上拿着剪刀,沿着线条撕拉一声剪了下去。 似乎不关注外面动静,平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送走了一位影后的助理,姚静把贺梨派来的年轻秘书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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