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是发生在一家工地里,受害人两个人被吊在塔吊上,第二天早上才有人发现。 “就是这个了吧!我有印象!”项阳一拍手:“那两个是顶头的老板和底下的包工头,凶手是他们仨手底下的农民工,因为拖欠工资的事儿迟迟不能解决,这才一冲动就跟审判似的把这二人悬挂在塔吊上,活活吊死的。” “去查一下城北这个区域有几个正在施工的工地?”江离吩咐。 蔡成济应了一声,急忙转身去办,项阳则是仰着头,一副思考的模样:“你说他模仿的这些案子,那多少人家都是有一些自己的犯案理由,他有什么理由呢?仇杀?还是单纯的报复社会,满足自己的私欲,那么他的私欲又是什么呢?” “前两件案子的受害者背景资料传过来了吗?”江离问。 项阳有些崩溃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摞材料:“传过来了,不过实在是没什么相似的地方。持刀杀人的一名死者,投毒的五名死者这六个人之间,要是可以我真的是想掘地三尺找出他们之间的联系。” “等等!”苏言忽然想到了什么,上前将那一大摞纸张都分了开来:“前天被捅死的那名受害者,我有和医生确认过,那刀十分的干脆利落,直奔着腹部主动脉去的,下刀的时候没有半点的迟疑和犹豫,不差一分一毫。可是捅了三人,只死了一个,我们就下意识的认对方是胡乱瞎捅的,但有没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第一起案子的真正目标就是第二名死者?”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名死者的背景调查给抽出来,放在了一边,迅速的看了一遍之后,又接着翻找第二起投毒案的八名受害者的资料。她看的极快,最终停在了一个人的那一页上。 缓缓地将那篇拿起来,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投毒这个杀人方式本来就充满了不可控的因素,所以嫌疑人不可能做到掌控一切细节,万一他失误了呢?” “失误?”项阳跟着重复,江离也若有所思。 “就是失误,因为想要杀掉他想杀的那个目标,所以选择了大范围的投毒,可是偏偏没有预料到,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意外。比如他真正想要杀死的那个人不爱吃这份外卖的口味,这样毒素的摄入量会偏少,再比如作案目标在吃到一半的时候被工作给耽搁了,等到他再想去吃的时候,口感已经凉了不好吃了……”苏言将手中的纸拍到了桌子上:“我们一直纠结于这些受害者当前的生活状况以求能够找寻到一些细微的相同之处,却暂时忽略了他们很久之前的背景。” 她把这两张单独抽出来的基本资料放在了一起。 步行街被一刀捅进腹部主动脉的死者,袁庆生,男,30岁,现在是一名房地产经理,年收入还不错的那种。 投毒案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三名幸存者当中的一个,梁然,男,30岁,目前在良泰电子有限公司内担任部主任一职,勉强混的也还算可以。 苏言纤细的手指一直往下,最终停留在了他们二人过往教育情况那一块,他们受的大学教育属于完全不同,高中也是,然而在初中那一栏却巧妙的撞在了一起。 南城市三中。 “联系城郊分局的刑侦大队的负责人,让他们赶紧核实渔船上五名受害者是否有在南城三中就读过的。”江离一摆手,项阳就急哄哄的扭过身子去打电话了。 这个时候刚刚出去的蔡成济回了来,气喘吁吁的道:“江队,现在城北那片大大小小的工地加起来最起码十五六家,具体地址都在这里了。” 江离按照地址将这些工地在地图上一一标记好:“就算是尽量缩小了范围,排查的难度还是相当的大,菜包,一会儿咱们俩带人过去,申请管辖那片范围的区局进行配合,对这些工地进行走访和实地调查,争取这项工作在今天下午能够完成。” “是。” 他紧接着又道:“项阳,一会儿你带人去源江的案发现场,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联系我。” “好。”项阳也应下。 只需一秒钟,整个专案大队好像一下子就进入了高速运转的状态,江离扭头看了看仍旧站在会议桌旁边,盯着那两张纸不知在想什么的小姑娘,语气稍微放得柔和了一些:“苏言,你一会随便带一个人去医院看看那几名受害者的情况,有消息及时反馈。” “知道了,江队。”苏言并未因为被分到了这个不痛不痒的活儿而感到不悦亦或是气馁,她在部队的时候早就养成了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而且也深知,一个人能够发挥多大的作用与她所在的位置未必成正比。这就好比她以前训练的时候在边边角角的角落里和隐藏在c位的狙击手队友抢爆头,每次都是她赢。 当然了,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最重要的都是团队合作,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 一下子,专案大队的人就撒出去了大半,苏言在将会议桌上的东西拾掇干净之后,想了想带上了丁凯岳一起出发去了医院。先是去了病房看着已经可以起身的谢舒慧,互相寒暄了几句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