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无比,而不是镇定自若呢,否则会叫别人以为,都是装出来的。” 施怀雅说完,笑了两声,越过她兀自走远。 施怀娴定在原地,长袖中的手紧紧握起。 - “阿棠,此次离开长安,我真的好累呀。” 一钻进马车内,江世子立即褪下所谓的稳重与坚毅,凑近程瑶棠,明朗容色上,全是委屈与思念。 “那些土匪,一个个凶悍无比,费了不少力气才得胜。幸好你夫君我武功盖世,才没有受伤,否则恐怕就不是我来接你回家,而是要你去接我回家了。” “不许胡说八道。”程瑶棠下意识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一双如星辰的眸子露在外面,倒映出她的身影,神采奕奕。 “整日就知道胡说八道,半点正经也没有!”程瑶棠嗔怒瞪他一眼,这才缓缓松开手。 江然点点头:“我是半点正经都没有,唯有对你时,绝对正经。” 偏偏又是这样不正经的神色,不正经的笑意,却让人从心底里相信,他说的都是最认真的话语。 程瑶棠还是忍不住笑了。 江然便笑嘻嘻问道:“阿棠,这么多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 “真的吗?”江然皱皱眉,又凑近了她一些,“你不要骗我,难道独自睡觉时,不会觉得身旁没人不习惯,难道不会觉得一个人有些害怕吗?” “嗯……”程瑶棠一本正经回忆了一下,才慢悠悠说道,“似乎身旁没人,床显得特别宽敞,怎么睡怎么舒服。至于害怕的话,你觉得我会怕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吗?” 江然立即道:“我都重生了,所谓莫须有的东西,指不定真的存在呢?” “……” 程瑶棠阴恻恻盯着他,“你要是敢吓唬我,往后你再领兵离开长安,我就跟着你去!” 江然倒是想无时无刻和程瑶棠在一起。 不过,他领兵离开长安唯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奉命办事去了,总归都是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他还真怕程瑶棠跟上来,万一让她陷入危难,他绝对比谁都更害怕更着急。 思及此,江世子立刻投降,乖巧地道:“我不吓唬你了。” 见他的样子,程瑶棠还是心中一软,伸手勾过他的脖颈,往他身上靠去。 马车稳稳前行,她能听见他胸腔内的心跳声,平稳有力。 她笑了笑,轻轻地道:“非要问些废话,我怎么可能不想念你?” 江然眨眨眼,立即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抱住。 他的下巴轻轻抵住她的头顶,叹了口气,“阿棠,你总是随口一句话,就能要了我半条命。” “是吗?”程瑶棠眼睛弯起,带着些顽皮之意。 她直起身子,在江然微怔的神色中,问道,“那如果是这样子呢?” 她忽而凑近,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挑起江然的下巴,俯身吻住他的唇瓣。 以往的程瑶棠也会主动亲吻,但都是蜻蜓点水般,最后让他反客为主的。 这回,她却强硬的要占据上风,窜进自己的舌尖轻轻搅动,甚至伸出手,往下轻轻一拉……江世子的腰带松开。 江世子的脸……骤然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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