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更早知道她在英国念书,他就该在那个时候追过去的。 晚了一步的男人不敢生她的气,只能气自己动作太慢。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再沉稳淡定的男人也会喜怒无常。男人内心这种隐藏极深的自私和占有不受控制的被表达出来,沈司岸在这方面就是个普通男人,他会吃醋或是烦恼,但又怕告诉她了,会让她觉得自己在乎这个东西,让她不开心。 所以他旁敲侧击的问,像个不服输的孩子似的,希望自己比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这样才能保证在她的心里,往后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够插进来。 “因因,”他突然抿唇,眼中略带无措,“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他是用力了点,不过还好,她会发抖真的就是紧张和害羞而已。 “额,还好。” 他将她压在床角,“我轻点,别怕。” 只可惜,在他找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她家压根没有某个东西。 沈司岸扶额,咬着牙骂了句,“f**k!” 他亲了亲床上的女人,然后重新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东西。 舒清因也有些难耐,羞涩的咬着唇小声说:“算了吧。” “你听话,吃药不好,”他叹气,“我马上回来。” 男人下楼后,当即买空了最近那家药店的所有的冈本,负责收银的年轻女人看着眼前这个阴沉着一张俊脸的年轻男人,红着脸小声请他出示收款码。 等他回来的时候,只拆了一盒,剩下的全都塞进她的床头柜收好了。 舒清因有些惊讶,“你买这么多,要用到什么时候?” 男人冷笑,“你小看我?” 舒清因当即有些害怕的往床角缩了缩,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将她拖了过来。 他轻声说:“要是疼的话就咬我。” “那你不是也疼吗?”她不太情愿。 “不舍得你一个人疼,”他吮她的唇,“我陪你一起疼。” 舒清因咬唇,眸中泛着潋滟水色,“那你待会别说我虐待你。” “尽管打,我心甘情愿,”他隐忍的叹了口气,眼中情欲翻腾:“这叫做鬼也风流。” 在床上说这种话,暗示性相当明显。 舒清因哼哼,“又不会死。” 他盯着她的唇,刚深吻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肿了,泛着诱人的水红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着她脆弱的唇瓣。 “没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来了。” 事实证明死去活来这个成语真的很贴切。 沈司岸抽了两张纸擦掉了手上晶莹的液体,然后从被子里将浑身无力的女人捞了出来,语气温柔,“别害羞啊,还没完呢。” 舒清因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帮了她两回,算是彻底把她的力气给抽干了。 她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缓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换种方式。 舒清因想抬脚将他踢开,但双腿此时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个地方。山峰拱起,红得刺眼,几乎要烧着男人的眼睛。 有技巧的撩拨让她不经眯起眼,抑制不住的娇哼出声。 男人舔掉了唇间的水光,额间全是汗,眼圈微红,声音低哑得吓人,“刚刚舒服了吗?” 随即,一瞬间的疼痛袭来,但很快被他温柔的亲吻带走,只留下陌生又舒适的满足。 沈司岸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柔软又妩媚的样子,更受不了她在他耳边哀求他不要了,只有在头次的时候让她舒舒服服的去了,剩下几回他没再心软,该怎么蛮横怎么来。 完全忘记了一开始他自己说会轻点,打脸打得毫无羞愧之心。 这一晚连死了好几回,堪堪捡回了一条命。 舒清因目光涣散,还未从刚刚的余温中捡回理智。 …… 夜极深,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湿气。 屋内灯光黯淡,舒清因闭着眼,眼睫垂下,在眼睑处落下一道浅灰色的阴雾。 她的脸还红着,唇瓣微肿,诱人而乖巧。 沈司岸倚在阳台栏杆上抽烟。 抽完这最后一根,就戒掉吧。 男人抽完烟后回到了室内,在她睡着的这边床上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粘着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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