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听了听,没毛病啊,叫得多么抑扬顿挫,曲折悠扬啊,鬼哭狼嚎是什么鬼…… 架着腿思考了一阵,徐泗沉痛地继续输入关键字:孩子性冷淡怎么办…… 乔冉煦转身就砰一声关上门,将徐泗探究的目光拒之门外,心跳却怎么也无法稳回原来的频率。像是任何一个不小心浏览了成人网站的少年一样,他也难免于俗地蠢蠢欲动,那靡靡之音惊险又刺激,像是阿光的猫爪在挠着脚心,一阵酥痒的电流席卷全身,带出一股陌生而剧烈的激流,不遗余力地冲击着身体。 指尖随意拨了拨小提琴的琴弦,锃锃声入耳,掩盖过杂乱无章的心跳。身体的冲动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揭开一层朦胧纱,可是撩起他异感的对象好像不太对,乔冉煦皱了皱眉,比起高亢放浪的女声,他似乎对偶尔爆发出的隐忍的男声才有感觉。 这是……什么情况? 对这个世界认识并不全面的少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把自己闷在房间闷了一天。 “小煦煦,我错了,你出来好不好?”徐泗用瓜子扒拉着门,他表示很委屈,没想到自己的做法弄巧成拙,把人孩子吓到了,“那什么,我就是担心你……” 话说到一半,乔冉煦突然开了门,徐泗根据惯性一下子扑到他腿上,被人顺手捞进怀里,“阿光,你多大了?” “一岁半啊。”徐泗谎话说的比真话溜,无缝接话。 乔冉煦沉吟一声,修长的指尖挑起徐泗的下巴,摩挲两下,“唔……这个年纪的猫是不是该做绝育了?” “喵啊!”徐泗惊得瞬间炸起毛,噌地蹿下地,警惕地远离,躲在桌腿后,露出半张脸,愤怒地吼道,“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要割我蛋蛋!” 当过一次真太监的徐泗,一点都不想再当一次太监猫,反应十分激烈,“我没有发情,我不需要绝育!” 乔冉煦倚靠着门,双腿交叉,脚尖轻轻点地,劝说道:“据说做过绝育的猫普遍寿命都长一些。” “瞎几把扯淡,就算明天死,我也要保留最完整的我,谁也别想割我蛋蛋。”徐泗哼一声一扭头,恨不得把脖子扭断。 “哦。”乔冉煦点点头,“那你要是发情了怎么办?” “我……”一句话把徐泗梗死,是啊,我要是哪天特别有冲动咋办?难道出去找母猫吗?额,不对,要找猫也是公猫……呸!呸呸呸!重点是老子怎么可能日猫! “放心吧,我清心寡欲,立志做一只坚定不移的和尚猫。”徐泗一跃,跳上桌子,优雅地趴下,大言不惭道。 乔冉煦忽然肃然起敬,连灰色无神的瞳眸里都透着认真,“嗯,我也向你学习,清心寡欲。” 徐泗:“……” 这孩子果然性冷淡…… 只是,一个清心寡欲,一个性冷淡,当晚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鼻涕:我拿你当儿子,你他娘居然要阉了劳资! 小煦煦:怕你发情勾引我,毁了我清白。 小鼻涕:你你你,我不乱伦! 小煦煦: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51章 这回都不是人了7 又是那个梦, 乔冉煦站在世界的中心, 望向那个男人会出现的方向, 静静地等待着。 这个梦中的世界完全长成他想象的样子,或许说, 固执地停留在他七岁之前的旧时模样。沿街叫卖棉花糖的小商贩还没被城管赶走, 校车经过的那条街还没这么宽。 马上了,乔冉煦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逆流眺望, 心里默数三二一。等“一”的尾音堪堪落下时, 熟悉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 倏地闯入视野,周围嘈杂的人声瞬间如潮水般退却,天地间只剩那一抹身影。 一如既往地看不清五官, 甚至连衣着服饰都是模糊一片,但乔冉煦知道, 就是这个人, 感受到对方视线的锁定,他安下心。十米的距离, 以往,乔冉煦始终在等着对方走来,而那个男人的确总是保持着急匆匆赶来的步伐, 尽管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未缩减过一分,但乔冉煦很耐心,可以说, 他什么都没有,只剩十足的耐心。他以为只要等下去,总有一天,那个男人总会到自己身边。 可是,唯独今天,他一秒钟都不想再无为地浪费,想要看清对方,跟对方交谈的念头,像是一簇火星掉落在秋日广袤无垠的枯草平原,燃烧起无法扑灭的熊熊烈火。 靠近他,靠近他。心里的声音从呢喃耳语愈演愈烈,到最后竟发展成振聋发聩。仿佛那男人是冰天雪地里的唯一热源,而自己是一只冻僵的百足之虫,再不爬过去,就将在冰窟里万劫不复。来不及细究这种诡异的欲望从何而来,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跨出了在心里模拟了一万次的一步。 …… 黑暗中,乔冉煦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胸膛起伏的频率让他平静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纹,呼吸有些灼热,喷出的热气晕染得他睫毛轻颤,翻身躺平,把手搁在出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