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整挺好。” “所以问题来了,我在平城这有个家教兼职,离课程结束还有一个月,但我马上就要飞c市,没时间。” 沈岁知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别是想让我去教课。” “科目是语文,你是a大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嘛,那小姑娘上高二,我带了她挺久,交给你我放心。” 沈岁知沉默半秒,一把撸起右臂袖子,挪到温知妤跟前,努努嘴:“你确定?我寻思着那小姑娘和她家人看到我这花臂,不得吓得报警?” 温知妤垂眼,入目的便是纹刻在那截白皙藕臂上,栩栩如生的弦月乌鸦,乍看的确哄人。 她收回视线,拍拍她肩膀,“大冷天的都穿长袖,谁会研究你胳膊。” “只需要用个假名就行。”温知妤撑着下巴,实诚道:“原因你也知道,毕竟你在平城是教科书级的不思进取。” 沈岁知轻嗤,“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锅往我头上扣。” “你不是不在乎这些?” “不,我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沈岁知说:“他们背地里骂,那是我听不见看不着,你看要谁敢当着我的面骂,我不把他头拧掉。” 温知妤不自觉摸了摸脖子:“……他们那评价说得还真到位。” “什么?”沈岁知问。 “沉鱼落雁鸟惊喧,闭嘴惊艳沈岁知。” 沈岁知:“?” “行了,说正事。”她揉揉额头,开口:“我最近倒是没什么事,那边如果同意换家教,我就帮你接这个活。” 温知妤眨眨眼,道:“我有先见之明,早谈妥了,给你地址和电话,明早十点直接去就成。” “你这不是先斩后奏?” 温知妤权当听不见听不懂,径直把刚呈上的酒塞到她手里,强行碰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霓虹灯光撞在玻璃杯壁,碎得七零八落,融在酒液中摇摇晃晃,晕人眼。 后半夜的ys喧嚣不减,人们自我放逐,不知今夕何夕。 - 翌日醒来时,沈岁知差点没磕到床底下。 她倒抽了口冷气,扶着床沿,抬手揉两下太阳穴,随后从床头胡乱摸过手机,发现才不过是清晨。 昨晚喝得微醺,回家后她卸妆洗澡换衣服,收拾完就直接钻进被窝,一觉睡到现在。 沈岁知挪下床,赤脚走到落地窗前,拂开窗帘,打开窗户。 晨风又冷又冰,阳光都是凉的,她深呼吸一口,才觉得自己脚底不再那么飘渺,好像太阳就融化在胃里。 沈岁知随手捞过皮筋,将头发扎起,去把自己昨晚丢在筐里的衣服挨个拾起,统统扔进洗衣机。 做戏得做全套,既然接下来要装正经人,她就打算买几身合适的衣服,毕竟自己衣柜里,连条裤子都没法跟“知性稳重”挂钩。 想着,沈岁知拿过手机解锁屏幕,还没动作,紧接着一条微博推送消息蹦出来,标题晃人眼:【金曲奖名单出炉,sz再入围】 众所周知,四年前,sz凭借自己原创词曲的处女作,成功入围并摘得金曲奖桂冠,从此成为词坛炙手可热的新星,后来更是三度加冕,名噪一时。 sz的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以标新立异的风格而闻名,最擅长轻描淡写戳人心口,是圈中独一份的特殊存在。 最特立独行的是,sz从不在颁奖典礼露面,只由经纪人上台代领,因此至今没人知道其是男是女,无比神秘。 沈岁知挑眉,一目十行地略过那些介绍文字,正要退出推送页面,手机就振动起来。 她见来电备注是【姜老板】,划屏接起:“怎么了?” 对方开门见山:“你入围金曲奖了。” “噢。”沈岁知神色不惊,“挺好,年终奖金可算来了。” “比起年终奖金。”姜灿干巴巴地笑两声:“我更关心环球旅行身体不适体验生活赖床睡过头这些理由都用过了,你今年又要以什么借口不到场?” ——说出去十成没人信,沈岁知这出了名的废物二世祖,却是个会编曲作词的。 会编曲作词也就罢了,竟然还是sz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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