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来一阵撩水声,一个女人背朝着他在洗着绷带。 这个所谓的屋子,其实还是战士们这两天根据原来陈村挖的那个洞再开出的一个房间,房子挖得不很大,却也有十余平方,算是给他这个连长的福利,弄了个单间,门口还挂了一张不知从那里找到来的破布做帘子,而江海除了偶尔到洞外去晒太阳,一般都呆在这个屋子里。 女人?那不是陈巧妹就是谢雅了,因为这段时间都是他们在帮自己换药,可是刚才…… 江海打了个激棱,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果然衣服竟然已经全部被掀开了,并裤子带退下去了一截,腹上的伤口绷带已经拆了,上面敷着草药,想是刚才有人帮他换过,陈巧妹上午因为陈大柱去县城的事有点不愉快就陈村去了,那么想必是谢雅在帮他换药了。 可是,更让江海惊慌地是看到自己那硬梆梆的东西把脱下的军裤顶起一个帐篷,顶端湿渍正在扩散,他慌忙用手去压,摸到热乎乎的一团秽物。他立时臊得脸红到了脖子跟上,忙直起腰来,抓起枕边的一件身边的被单堆在胯间。 女人回过头来,果然是谢雅! 江海看到她脸红得象个柿子,嘴角紧抿,料想她看到了刚才那尴尬的情况,江海那一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妹子,我刚才吓……对不住了你了?”过了好半天,江海感觉自己一张老脸没地方放,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打破了沉默。 “没……没什么……”谢雅可能也是害臊得厉害,头都不敢抬背过他去使劲地洗着那绷带,没话找话地说。“欣儿是你老婆?” “不……不是,不是我老婆……我一个臭当兵的四处为家那里去找老婆……” 江海好不容易将心神定了下来,主要那惹祸的家伙也被吓得疲软了下去,谢雅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他觉得自己若是不赶紧将这个尴尬尽弄过去,她不是更不好做人吗?所以他连忙自嘲地说道:“那是打发小,以前关系好,可是……可是后来听说跟他父母去城里嫁人了,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你挺喜欢她的吧!”感觉谢雅好像停止了洗绷带的动作,竖着耳朵背着声来了这么一句。 “那时候是有点,现在就不知道了,可能最近生活太好了,那个有点啥……” 江海这说得也是太实话,当兵这么多年,走南闯北也还真无定所,现在二十四五的人了,也没找过婆娘,当然跟着兵游子要说没去找过一些妓女也是扯淡的事。 若说晨勃的事也有,可是没像最近这么频繁,一是可能最近因为受了伤一直在将养着,而且在这里生活还不错,有粮食,战士们还三不三到山里弄点野味来时,把江海的身体给养得太好了,再加上身边老是有两个大美女晃来晃去,你说不出点这事也多少不正常了……M.ZGxxh.org